看,为了离婚她什么事都愿意做呢!
“嗯。”秦瑾印章塞到云暖手中。
小小的一枚印章,却如有千金重,沉甸甸地从云暖的掌心一直压到心头。
“妈,让他起来吧!”云暖轻声说。
秦瑾这才松口:“还不起来?”
穆君年起身,后背上的鞭伤一动就疼。他皱着长眉,却没有再发表意见。
秦瑾伤了心,根本不鸟他,回房间去独自疗伤。
客厅只剩云暖和穆君年,看着他破损的衣服和苍白的脸,她叹了口气,问:“要去医院处理吗?”
“你解气了吗?”穆君年深深地看着她,反问。
云暖一怔,随后不屑地轻笑:“我已经学会不为不喜欢刚的人生气了。”
“所以,我是不相干的人吗?”穆君年盯着她,目光灼灼。
“对。”
云暖别开眼,拒绝接收他的灼热,“印章的事你不用上火,等出了这道门,我就把它还给你。”
穆君年怔住,没想到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倒是小瞧她了!
“我的伤需要处理。”穆君年说。
云暖用鼻子“嗯”了一声,准备去叫江怀。
穆君年一把拉住她:“你帮我?”
“凭什么?”云暖甩开他的手,“我们都是不相干的人了。”
“我要脸。”穆君年深呼吸,“穆氏的家法,已经百年没动过了。”
云暖哈哈大笑:“那你可真是幸运呀!感谢你的荣幸,让我也见识了一回。”
穆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