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福晋不以为然,“七嫂这是什么话,跑几圈儿马就是了,哪有那么容易胖?”说着,拈起一块儿糕饼又进了嘴里。
舒兰看得好笑,见七福晋还要说,忙道,“行了,就让她吃罢,左右天儿还早,晚膳且等等呢。”
吃,有时候儿也是一种解压方式,总比哭强。
十福晋闻言笑着点点头,便叫身边的丫鬟婆子回去传话。
到最后,直到七福晋都走了,去的丫鬟婆子才回来,跟着来得,还有十爷身边儿的贴身太监,也是十爷府里头的总管太监。
白胖的太监一进屋子,便跪地叩头,“奴才张福全,请四福晋、主子福晋安。”
“你怎么来了?”十福晋见状一愣,问道。
张福全是十皇子府的贴身总管,自来不会轻易离了十爷身边儿的。
舒兰见状,想着估摸是十阿哥来了,只是不好直接问。
叫了起,便唤江福海进来,“去前头问问,可是有客来了,是否要安排席面酒菜?若是要的,便打听打听都有什么忌口偏好,不好怠慢了。”
“嗻。”江福海眼珠子一转,不等打千儿告退。
李德全便走了进来,行礼道,“奴才请主子福晋、十福晋安。”
“可是四爷有什么话?”舒兰心知肚明的问道。
李德全低头扫了眼屋子里头的人,便道,“主子爷说,十爷和九爷来送节礼,便想着让福晋备一桌席面酒菜,也好招待招待。”
“正好,既然十爷来了,他这贴身伺候的,你也领回去罢。”舒兰点头笑了笑。
却不想话音刚落,张福全便急了,张嘴就要说话,“这.....”
舒兰美目一撇,垂眸道,“怎么,你有话说?”
心里头想着,既然都来了,索性送佛送到西就是了。
十福晋毕竟是太后的娘家人,她与太后又亲近,能帮一把自然帮。
张福全一听,心里头暗自咬牙,登时跪地磕了一头,“求四福晋、主子福晋开恩,我们主子爷念着主子福晋未归,特遣奴才来请,说是心里惦记,还望四福晋海涵。”
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十福晋听了不由翻个白眼儿,这话实在太假!
舒兰倒是噗嗤一笑,“呦,这可不像十叔说的话。”
心说倒真跟那么回事儿似的,惹得张福全很是尴尬。
罢了,舒兰又看向李德全道,“李德全,你回话时候儿告诉四爷。只说我孕期苦闷,想十福晋陪伴,特想问问他的示下。”
这话一出,李德全心说,得!
这回可是踢铁板了,不由同情的看了眼十爷府里头的张福全,见他还贵在那儿,不由催促,“还愣着做甚,还要咱请你不成?”
他们主子福晋定了主意,便是主子爷都没得奈何,跪了也是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