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纷杂的思绪,黄继斌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老言身上,老言手里握了把军刀,据他说,是为了预防怪物,专门找人设计出来的,血槽有差不多1厘米宽,一旦命中目标,能最大程度上破坏目标的伤口。
可黄继斌总觉得那把军刀,好像并不像国内的东西。
似乎察觉到黄继斌对刀的注视,老言也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黄继斌倒没多想,这老言最近老是神神秘秘的,一开始还以为是想偷袭他,后来发现,老言只是单纯找他说点话,比如发现了什么,刚刚看到了什么……
“嘶嘶”
黄继斌听到了一个古怪的声音,就像是是一种尖厉的金属与肉体的摩擦声。这种声音同时带给黄继斌的,还有剧烈的疼痛感。
他缓缓低下头,眼中充满着不可置信:一把刀刺入了他的心脏,刀的血槽有近1厘米宽。
他猛烈地大口呼吸了起来,但心脏的压迫感让他根本无法有效呼吸,黄继斌想反手抽出刀,也给老言来一下。但手只是无力地停留在刀柄上,连拔出都做不到。
黄继斌觉得自已的力气都在被缓缓抽离。
“扑通”
他跪倒在地上,血大量从伤口溢出,黄继斌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但他脑子还算清醒,耳朵也还算灵敏。
他清楚地听到老言在他耳边,阴恻恻地说道:“你们做的事,我老板忘了,我可没忘。”
黄继斌:??
什么事啊?
他们做的事有点多。
能不能具体说明一下,让他死个瞑目?
看黄继斌还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着,老言把刀抽出来,擦了擦,转头看向惊讶的霍玲:“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和他是有什么仇吗?你是谁的人?”霍玲紧了紧手中的刀,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
“我是霍老太太请来的,专门保护你安全。我这人最为乐善好施、助人为乐,霍老太太和“它”有仇,霍老太太忘了,我当然要帮忙解决。”老言理所当然地说道,并把刀插回刀鞘。
还有点听力的黄继斌:我瞑目了。
“你确定黄继斌是“它”的人?”霍玲有些惊疑不定。
“不确定啊,反正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先宰了再说。”老言在包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个小油箱和打火机出来。
“你打算烧了他?”
“不烧,难道还把他丢水里,让他自由快乐地遨游吗?或者等他变成禁婆,你们再一起探讨项目:《论男人变禁婆后性别问题研究》?”老言一边絮叨,一边将小油箱里的油浇在黄继斌身上,随后点着打火机。
转头看向霍玲:“你要不要跑快点?这火一起,估计很多可爱的小蛇要来找我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