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的，你肯定……”向阳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不是最近见的。”张启灵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向阳的话，淡淡地说道：“是很久以前，而且穿着也不太一样。”

向阳心念一动，该不会是那个和尚造型吧？

“是不是穿得像个和尚？”向阳试探性地问道。

张启灵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你见到的我，是多少岁？你和我相处是什么心情？”向阳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张启灵望向虚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聚焦到向阳的脸上，笃定地说道：“我好像没什么心情。”

向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看张起灵一脸笃定，还以为会说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结果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那我呢？我给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向阳不甘地追问。

张启灵又将视线转向虚空，这次时间比较久，就在向阳准备先把鱼放进小院的时候，张启灵终于看向了他，坚定地回答：“你很担心。”

担心？

向阳微微顿住，这倒是个意外的消息，他居然会担心？他本想排列一下自已可能会担心的各种情景假设，但想了半天，想不出任何情况。

“担心”真是一个离他很远的词。

难不成是戏精上身，假装很担心的样子博取同情？这个倒是有可能。

看向阳脸上的诧异，张启灵又补充了一句：“还很烦。”

一连两个很字，向阳感觉到，张启灵似乎很确定他的情绪，为什么？是装的很像吗？装的理由是什么？眼前这个人能给他带来很多好处？

向阳感觉脑袋上全是问号，但一时半会也得不出结论只能把心中的疑惑都丢到一边，等以后有线索碎片，再连一起想想看。

“鬼玺在你手里？”张启灵冷不丁地问道。

向阳点了点头，之前作为报酬，霍家把它送了过来，现在还在他的木箱里。

“记得带上。我们明天出发，有车会来接你。”

张启灵目不转睛地盯着向阳，直到向阳同意，他一直绷着的脸才微微放松。

说着，他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我会付给你报酬的。”

之后转身就走了。

看着张启灵远去的背影，向阳开门进了小院。

一进门，阿莫直接亲切地朝他扑来。

向阳抬高右手提着的鱼桶，绷着小脸告诫道：“阿莫，上次都被你弄死了两条，你又不吃鱼，干嘛那么喜欢折腾它？”

“喵喵喵～”这鱼有很多。

阿莫讨好地跟着向阳。

“阿莫，这些鱼有一半得放进迷你出货箱卖了换钱的，另一半要做成菜。你不能碰。”向阳直接把鱼桶给了阿冬，阿冬用藤蔓把鱼桶悬得高高的。

阿莫看到蹦不上去的高度，顿时蔫了，闷闷不乐地走到水盆，喝起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