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看着桃树下昏睡的鸡娃和村长家的傻儿子,更恼火。
豆大的汗珠在李二狗脸上滚落,滴落在夹杂着尿骚味的裤裆上。
李二狗对着村长家的傻儿子,又是一脚。
“呸,偷鸡贼,老子汗流夹背的,你倒好,昏过去睡得爽了。”
“要不是让桑花婆婆看见了,老子早就把你丢河里淹死你了。”
说完又是一脚,踢在村长家的傻儿子敦实的屁股肉上。
二狗真的变了,变得会心疼人了,起码在桑花婆婆这变得可太老实巴交的。
可为什么当初要那样?砸墨染家的窗,给墨染丢臭鸡蛋,还把墨染家院子里的草垛子给点了,点了就点了,还在小树丛里隔林观火邪笑。
这是为什么,谁能告诉我?
就在二狗刚才踢了村长家傻儿子一脚的时候,桑花婆婆刚找到药瓶子正从屋子走了出来,正看到二狗踢了村长家傻儿子的屁股。
桑花婆婆直摇摇头,没有说什么,想呵斥止住已然来不及。
算了,踢就踢吧,反正踢的是屁股,那傻小子偷吃的鸡都长屁股上了,屁股肉别提多结实。
桑花婆婆对她自己养出来的鸡还是充满肯定的,不说远,就说碧落村方圆十里八乡的,桑花婆婆牌的鸡,必属精品鸡。
公鸡是公鸡中的战斗鸡,母鸡是母鸡中的蛋斗鸡,懂了吧?
“二狗啊,来来来,婆婆拿药汁来了,帮婆婆把这两个靓仔扶好,背靠在桃树于上。”
桑花婆婆从屋子里拿看药瓶子走了过来。
“什么?靓仔?婆婆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靓仔?”
二狗愕然的挠着头看看拿着药瓶走过来的桑花婆婆。
桑花婆婆反应好快,不带一点含湖的。
“哦咳,婆婆是说把他们两个晾在桃树阴凉的地方,不是说什么靓仔。”
尽管如果,桑花婆婆脸上还是出现了一点慌张的神色,但姜还是老的辣,桑花婆婆急速的就调整了过来。
逃过二狗这傻狗的眼睛还是绰绰有余的。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墨染绮罗,还有第二次的河对岸,都尿了裤子。
现在二狗尿过的裤子已然被风干。不过还是有点干咸的尿骚味,没有湿湿时的那时候新鲜。靠近二狗三尺长的距离绝对还是闻得到的。
“二狗啊,帮婆婆把他们的嘴都弄开,婆婆好给这两个靓仔喂点药汁。”
二狗听到靓仔两个宇,就像是打了狗血似的支棱起来。
“婆婆,我晾在这里了,我已经晾在这里的了。”
“这是人,不是被子,老是晾,也不行的婆婆。”
“婆婆,你是不是不行了?怎么老是说胡话,你要是不行了你可得把房子和鸡都留给我。”
什么?桑花婆婆两次都顺口说了靓仔,绝对也没有那么简单,桑花婆婆到底是什么来头?算命先生也这样,连桑花婆姿也这样。
二狗你还不知道吧,村长已经把这片后山的山坡都上报给州府了,说是新开出来的新田,准备领取税银补贴呢,估计你这个想法有点悬。
这会村长估计和算命先生在酒楼里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哥俩好呢。
“姿婆,我把他们的嘴都弄开了,诶,怎么都有蛀牙,蛀牙会不会影响药效啊婆婆。”
“让你偷鸡吃,你看蛀牙了吧。”
桑花婆婆看着二狗又直摇摇头。完了,感觉这孩子没救了。
“二狗啊,你不能再说话了,一会要劈雷下来了。”
“你帮我把这瓶药汁给他们两个喝点,别喝多了,喝几滴就行了。”
婆婆去门口看看去。
桑花婆婆吩咐好二狗后,就走出了院子,还是和之前几次一样,又往墨染绮罗要走过来的方向看了看,看了又看,还接着看了看。
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到墨染绮罗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