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我,我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在这里干嘛?”
沈时节紧跟其后,他波澜未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人永远是气定神闲,运筹帷幄,情绪管理的那么完美。
因为他们这种人所处的位置和别人就不一样,他们处在施暴者的位置上,并且在施暴的同时就已经想好了善后,所以他们的情绪永远平稳。
只有受害者才会用不安的歇斯底里来展现她受到的伤害。
就像是被人一脚踢开的小狗,只会伤心地呜咽着,或者是咆哮着表达受伤的痛苦,很有可能得到的结果是更加惹人厌。
但我的小狗没了,我也不能表现的太平静。
这个时候我居然还能跟我爸挤出笑脸,我说:“我有点事找时倦。”
然后我就把沈时倦拉到了一边。
“你看到我的肉肉了吗?”我问他。
“我下午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它有些腹泻,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先让人送去宠物医院了。”
“那现在怎样?”
“医院还没反馈,等会我打个电话问问。不要着急,我让人送过去的时候它的状态还好。他太小了,我们没有过养狗的经验的话,很容易出问题。”
他的回答简直无懈可击,我很庆幸我刚才冷静下来了,不然如果我情绪激动地质问他,我反而不在理。
而此刻,我从他探究的眼神中得知他也在试探我。
他在试探我的底线,距离我被他彻底驯服还有多久?
“现在已经送去有一段时间了,你把医院的号码给我,我想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