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槿自顾自的说着:“封为侍司以后,不用报道,但是俸禄只能多不能少。”
“主上,这....”跪着的三人对视一眼:“侍司乃是十品官位,这封号就不必......”
“你们不愿想?那孤自已想算了。”说完凤槿就要下朝。
跪着的三人立刻答应:“下臣职责,一定挑个寓意好的封号。”
“如此甚好,重明国有尔等辅佐,国之大幸啊!”凤槿还不忘夸夸他们:“还有奏吗?无奏孤便走了。”
看来是没有奏了,凤槿起身就走,殿中的人跪在行了礼恭送完以后也相继离场。
成舟床宠的身份朝中无人不知,早先便有传言说那男子生的好看,日日蛊惑主上。
为了他,这侍臣招募大典一拖再拖,本来还觉得是夸大其词,如今竟要封为侍司,还特意让礼部想封号。
“左丞相,”右丞相喊住慕容风:“好一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啊。”
慕容风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与其在这里嘲讽我,不如教教自已的弟弟怎么取代那床奴在主上心中的位置。”
程景墨甩了甩衣袖:“宁儿与凤槿的关系有多好,左丞相再清楚不过。”
慕容风气急反笑:“直呼主上名讳,你胆子还真是大。”
“不如慕容兄胆子大,都养了私兵了。”程景墨靠近压低声音。
慕容风双目微睁:“你以为告状,凤槿便会信你吗?”
“谁说我要告状?”程景墨微微歪头:“提醒慕容兄一句,今日主上的那贴身侍卫出宫了。”
说完故意撞了慕容风一下,大步流星地离开。
慕容风看着右丞相的背影,双手在袖子里握拳,眼神里满是凶狠:“你若是知道不说出来,我还懒得对付你,自已找死。”
不敢再多停留,出了宫让仆从快些驾马向府中赶。
下了朝,凤槿急匆匆地赶回寝宫,一进了自已的宫殿便开始脱自已身上的外袍。
“热热热~”凤槿解着腰带,嘴里嘟囔着:“这腰带怎么这么难解。”
成舟刚好端着一碗冰镇梅子汤进来,看到凤槿急躁的样子连忙将汤放在了桌上:“小奴来解。”
说完,来到凤槿面前仔细的解着那腰带,只是手上缠着纱布,动作实在笨拙。
“噗,”凤槿没忍住笑出了声:“不如你教孤,孤自已来就好。”
成舟低着头,耳朵却红着:“马上就好。”
加快了动作,果然那腰带被成舟解开,凤槿自已脱着外袍,成舟一件一件仔细挂在衣架上。
“啊,这梅子汤好喝,好冰。”凤槿喝了一大口桌子上的汤,真心感叹道,没注意到成舟闪躲的眼神。
“主上,这帕子小奴洗干净了。”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两张白色柔软的帕子,是那日凤槿包扎在成舟手上的。
凤槿嘴里都是吃的,一时间没回话,将嘴里的东西吞下去,,无所谓道:“帕子而已,孤赏你了。”
“你吃了吗?坐下一起吃些?”凤槿招呼着,成舟连忙摇了摇头:“小奴怎能和主上同坐。”
凤槿无奈撇了撇嘴:“都同睡了,还在乎同不同坐这些礼仪做甚。”
成舟脸上有些窘迫,又听到凤槿说:“不要自称奴了,听着不舒服。”
“有违礼仪。”成舟小声说,却看到一碗梅子汤放在自已面前。
“坐,喝,吃。”凤槿淡淡说着,语气中是不容拒绝。
“是。”成舟睫毛颤了颤,坐了下来:“多谢主上,让阿兰大人帮小奴...帮我给家里人送东西。”
“嗯。”凤槿不淡淡回着,只是大口大口喝着梅子汤。
成舟脸色越来越白,只好提醒:“味道虽好,却是过于冰凉,主上担心伤了脾胃。”
放下梅子汤,一双明亮的眼睛专注盯着成舟:“比你的心还冰凉吗?”
“孤吃饱了,去休息下,一个时辰后把孤喊起来。”说完,向旁边的寝殿走去,没在看成舟一眼。
看着凤槿没喝完的梅子汤,成舟手抖着端起来喝了一口,刚进嘴巴便吐了出来。
“安医师,为什么要骗我。”成舟宛如失魂般坐在凳子上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