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还算完好的衣服穿上,抱着凤槿进了马车。
把火炉点上,给凤槿盖了厚的斗篷,从行李中又重新翻出一件里衣,成舟随便打理了一下。
“主上,主上你没事吧。”成舟害怕,凤槿的温度实在不正常,也不知道零八能不能找到他们。
凤槿能感觉到自已的体温不正常。但她清楚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硬冲散了药效,负面影响比较大而已。
看着成舟受伤的脸和头皮,皱着眉轻声道:“先管好你自已。”
说完闭上眼,不敢运功再猛烈,她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且有些发烫,经脉虽然有些受损,但是以她的体质,安心修养三四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成舟还是担心,可鉴于自已什么都做不了,打算下马车。
“你去干嘛?”
“主上,我去洗洗,好脏。”成舟说完声音又带了哭腔。
凤槿这才睁开眼:“他们碰你了?”
“没有的,主上,他们没有得逞。”成舟急忙解释。
凤槿没说话,她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近乎全L的成舟,身上有着不少的痕迹,烦躁地闭上眼。
不管碰没碰,她都觉得不舒服,好像自已的东西被别人侮辱霸占了一样。
“去吧,洗干净。”说完不再有声音。
成舟不知道凤槿信还是不信他,拿了一块布下了马车。
在那座屋子里找到水,忍着痛和水的冰冷,用力擦拭着自已的身体和脸颊。
“嘶——”头皮那里很痛。
透过水的倒影,他看到自已的样子,又惨又丑,还有那些痕迹,这么显眼,怪不得主上不愿意看他了。
“变成秃子了......”成舟吸了吸鼻子,在马车外站了许久,不敢进去。
“你是要把自已冻成冰雕给孤物理降温吗?”凤槿早就知道他在外面站着。
成舟听不懂凤槿说的这几个词,把门打开了一点点,迅速溜了进去,他怕开的大了,凤槿受凉。
“孤怀中有信号弹,会用吗?”凤槿饿了......
“不会。”成舟觉得自已啥用都没。
凤槿:……
“那等孤休息一会,孤有力气了再用。”
车厢里再次沉默,偶尔听到成舟给自已上药的时候被痛的倒吸凉气。
“主上,你可知道是谁想害我吗?”成舟问,可惜无论是谁害他,他只能这么受着。
凤槿依旧闭着眼,自已的身体果然神奇,不过一会,呼吸已经可以平稳下来。
“想害你的人多了,所以孤才要同你回家。”凤槿回道,她没必要隐瞒给他的人情。
成舟有些失神:“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因为孤喜欢你,而你身份卑微。”凤槿有力气坐起来了。
女君收几个床奴床宠是很正常的事情,就跟养个玩物罢了。可大臣们发现,自家这位女君明显对自已的床奴有不一样的感情。
坐上王位四年的时间,只有这一个床宠不说,还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侍臣招募大典。
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既然是床奴就只能一辈子是床奴,岂能爬上枝头变成君子?更别提这位一开始是要变成太监的。
“喜欢....我....”成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已被主上喜欢,却要死。
看着他这样子,凤槿淡淡道:“不用担心了,这种刺杀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只要你永远待在孤身边,便不会出事。”
还好自已是偷着出宫没人知道,不然那些想要成舟死的大臣们估计会派更厉害的杀手来。
还挺聪明,在他们远离都城的时候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