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的受不了,为了健康着想,凤槿还是蒙上了面巾戴了帽子。
“咳咳……”凤槿继续朝北边的城市飞着:“也不知道凤临渊见到我会不会惊讶。”
凤槿觉得她的体力真好,在身体没完全恢复的情况下,施展轻功两个时辰都不带一点累的。
天黑的时候到了亲王府门口,凤槿摘下御寒的物件。
也不知道凤临渊是在军营还是在府中。
“凤临渊!”凤槿直接在门口大喊。
正在书房和安康胜核对收支的凤临渊听到这声中气十足的叫声,嘴角抽了两下。
安康胜也是有些尴尬:“王爷的朋友?这么晚了,许是有急事。”
凤临渊以为又是哪个想要进军营的小伙子,不打算理会。
“凤临渊!凤临渊!凤临渊!凤临渊!”凤槿眼看门口的护卫要赶她走,急忙跳到了树上继续喊道。
凤临渊深呼一口气,还是打算去看看。
“什么人......”话卡在嘴边,看着和自已面容相似的来人,凤临渊呆了。
脱口而出:“凤槿?”
反应过来这是以下犯上,急忙行礼:“下臣见过主上。”
安康胜和其他人则是直接行跪礼。
凤槿从树上跳到凤临渊面前:“王兄可有想孤啊?”
凤临渊标准回答:“自是日日挂念主上。”
凤槿摇摇头:“嘴上说的都是假的,你看孤,虽没说想念你,却是直接来看你了。”
凤临渊:不是你说的无诏不得入都吗.....
不过面上不显:“主上辛苦,谢主上厚爱。”
凤槿笑笑:“看在孤这么辛苦的份上,不如这兵权交由孤?”
两人走在甬道里,听得这话凤临渊停下脚步,周围静谧。
良久凤槿听到他开口:“兵权本就是主上的,下臣不过代为管理罢了。”
“哈哈,孤开玩笑的,孤又不会带兵。”
凤临渊借着夜色皱了眉,都城的探子说主上这段时间性情大变,脾气没那么坏了。
如今一见,简直……
一派胡言!
还是同以前一样,嚣张霸道,是她的就该是她的,不是她的,威逼利诱也要成为她的!
“主上同谁一起过来的?”凤临渊问道:“都城离这里可是有着好几天的路途的。”
看着这张和自已相似的脸,凤临渊心情很复杂。
这个最小的妹妹,自小就不在宫里待,野习惯了,每次回宫都是因为惹了事。
父皇母后也把心思放在了大姐身上,或许是没有管教没有人束缚,凤槿之前的日子多了份欢脱。
登基以后,欢脱还在,只是里面夹杂了喜怒无常,冷酷暴戾,少了许多人情味。
凤槿回他:“同成舟一起来的,他家所在的村子离这不远。”
“成舟?就是主上收的那个床奴?”
“王兄对孤房中之事知道的还挺清楚。”
两人来到屋子里,让厨房立刻做了晚膳来。
“再备些果酒过来。”凤临渊吩咐。
坐在桌子旁,这才好好打量凤槿:“怎么这么瘦了?”
凤槿:“政务繁忙,再加上宫中各位君子都等着孤宠幸,自然就消瘦了。”
凤临渊努努嘴:“主上还是要多保重身体。”
两人用完了晚膳,凤槿喝了许多酒,竟忘记了来时的目的,是要打探凤临渊和慕容风有没有狼狈为奸!
吩咐人收拾好房间,烧热床炕,凤临渊扶着摇摇晃晃站不稳的凤槿就要去休息。
“二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凤临渊浑身一颤,她许久不曾唤他二哥哥了。
凤槿还在继续说:“我好累,我不想当这主上,臣子们都不喜欢我,他们喜欢阿姐,喜欢你,喜欢母后。”
“孤想把他们全杀了!”
“可是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主上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