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饭菜总是凉了又热,臣看不下去,就和府里的伙夫学做饭,没想到还真有这天赋。于是我每次都在饭点做好了饭给阿兄,并告诉他这是我亲自做的,监督他吃完才离开。”
凤槿把两个空碗都递给程宁:“那宁哥哥岂不是要饿着自已?”
听到这话,程宁有一丝不解:“妻主为什么这么说?”
两个人走着回寝宫,凤槿开口道:“你又要做饭,又要监督右相吃光,自已岂不是要过好久才能吃饭?”
“臣可以提前吃呀。”没想到妻主竟关心的是他的身子。
“那右相晚些吃也可以啊。”凤槿拉着他的手:“以后只做给孤吃。”
“遵命,妻主。”他回握住那只手。
两人回到寝宫,一夜无事到天亮。
起来上朝走到外面,就已经看到了程宁做好了早膳。
“宁哥哥,孤去上朝了。”凤槿吻了一下他的右脸。
“妻主下朝想吃什么?臣去做。”如果能靠做饭的手艺讨妻主欢心,好像也不错。
“酸的,好入口的。”
简单交代了下,带着人去上朝。
慕容良安特意挑了个快下朝的时间去凤槿宫里,半路上碰到了一位医师。
“孙医师?”
“问良安君子安康。”他行礼,也要去凤槿宫里。
“你要干嘛。”慕容良安问。
孙医师解释道:“这是昨日安医师让下臣写下来的,说要尽早交给主上身边的宫人。”
“给本公子吧。”
孙医师递过去:“能想到的下臣已经全部写到里面了,若是主上身子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下臣。”
慕容良安点点头,拿着单子和包好的药继续去凤槿宫里。
“凤槿生病了吗?怎么又要吃药又要注意什么的。”
来到没人的地方,蹲下来偷偷打开了那写的密密麻麻的纸。
“这么多,凤槿莫不是得了什么大病瞒着我吧!”
慕容良安伤心,看完了一页,到下一页的时候“身孕前三旬,胎像不稳,要切切小心,受伤极容易伤到根本……”
慕容良安没有再看,把纸重新折好。
“身孕?谁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
他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连到了凤槿宫中还没缓过神来。
然后便看到了和宫人一起把午膳往桌子上摆的程宁。
“主上这几日吃不得腥的,估计连味道也不想闻到,你们若是用过鱼,羊这种味道大的膳食,把自已清洁干净再来侍奉,明白吗?”程宁命令着。
“是。”
程宁还要再说什么,慕容良安提着药怒冲冲地过来放在了桌上。
“你们都退下!”
“是。”
他怒视着程宁:“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
“凤槿有了身孕,是不是你的!”
什么?!程宁也满脸惊讶,他和妻主已经许久没有交合过了,怎么会是他的!
见程宁也是不知情的模样,慕容良安心中更害怕。
“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凤槿每次都会喝避子药的。”
他们对视一眼,好像心中都有了答案。
“妻主不会要生下来吧?”
慕容良安:“生下来,本公子当那孩子的父亲,成舟身份低贱,作为头生的殿下之父,绝对不行!”
程宁:“为什么是你?你带殿下,只怕是会养出来和你一样跋扈的性格。”
“你说什么呢?!跟着你学做饭吗!”
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没注意到在门外已经不敢置信的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