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醒,你从来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当初她做的任何决定,都十分果决,就连冯淮安的那件事,导致她入狱五年,她也没有后悔过。
宁知醒无声笑了笑,或许只是因为她太在乎薛宴,才会这样吧。
“那些事情再纠结也没用,我只要过好现在的每一天,随便玩玩而已,只有傻子才会当真呢。”
她轻松语气说出的话,却让陆南栀更担心了:“醒醒,你别这样说。”
宁知醒翻了个身,趴了下来,伸手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给打开,发出浅黄色暖人的光芒。
“难道我还幻想着以后薛宴真的能娶我?再说我也不可能嫁给他。”
上次在陆家酒宴上,宁知醒就清晰地认识了这一点,陆家的家世都难以容忍自己坐牢的事情,更别说薛家这种家底渊源的家族了。
宁知醒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吧。
和好友聊过之后,宁知醒的心情更糟糕了,挂断了电话,才觉得肚子有些饿,她正要起身去厨房做饭。
刚走到客厅,宁知醒开了灯,被沙发上的身影吓了一跳。
只见薛宴正坐在沙发上,隐藏域昏暗灯光下的双眸,似夜一样浓郁黑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一个打火机,一支烟夹在食指间,没有点燃。
见他的表情,宁知醒感觉不太妙,她脚步停滞:“你......一直在这没走?”
随着打火机啪嗒的声音,烟被点燃,猩红的一点在夜色中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