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宁知醒,景辉才恢复温和神情:“你不用与我见外,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远远的,他看见自己的一个朋友,便道:“你们先玩,我去见见我的老朋友。”
在他走后,薛宴眉头紧蹙:“你之前让徐楼调查的,就是这个人,怎么成了你妈妈的朋友?”
旭日集团的人回国的事情,在邀请函发出之后,引起热议,他也明明早就回到江城,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和宁知醒见面,不得不让薛宴多想。
宁知醒却没想这么多:“我最初想的是这个人会不会和我妈妈的死有什么联系,但你也知道,景伯伯常年在国外,那段时间他根本不在国内,我也相信,他不会骗我的。”
不会骗她?
薛宴心里还是担忧不已,劝宁知醒道:“还是先多防备一些,谁也不知道这人是好是坏,你还是得注意安全。”
宁知醒见他说得煞有其事,不由笑了起来:“薛宴,你在担心什么呢,景伯伯真不是坏人。”
她抬了抬手腕,翠色的玉镯衬得她的肌肤莹白如玉:“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是他还给我的。”
薛宴眸光紧锁着那个玉镯,仍不觉得放心,只是见宁知醒坚持己见,他也不再讨论这个话题,避免无谓的争执。
随着宴会的进行,邮轮进行到江中央,初春夜晚,冷风习习,宁知醒只觉得万幸,听取了妆造师的建议,没有穿那件黑色的裸露礼裙,她肩上。搭着小披肩,刚刚合适。
不管宁知醒与这位旭日老板是有什么交情,没有人会和权势与钱财过不去,很快就有人端着酒杯过来,向宁知醒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