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刘丽娟立刻化身一只斗鸡:“就是他,把你家门口涂成这样的!”
青年非常不爽的看向陈潇:“是你画的?”
陈潇撇了撇嘴:“是的,怎么了?”
青年一脸怒容,他盯了陈潇几秒钟,非常严肃的说道:“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给我清理的干干净净的,我可以当没事,否则,我到法院起诉你,我说到做到!”
陈潇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刘丽娟和曹凯。
还起诉,挺有知识分子风格的。
他笑了笑,看向青年说道:“你就是房东是吧,那我也有问题要问你,为什么噪音的问题,贴镜子问题找你你装缩头乌龟,现在你跑来急个什么?”
青年脸色变了变,冷道:“你嘴巴放干净点,贴镜子碍着你什么事了?这是公共区域,物业都没说什么,你跳出来充个什么数?”
陈潇摊了摊手道:“对呀,这是公共区域,你可以贴镜子,我就可以涂颜料,没毛病吧?”
青年被问的窒了一下,脸都憋红了。
几秒钟之后才说道:“你都画到我家门口了,这片区域是属于我家,你搞清楚,你懂不懂法律呀,有点智商没有,我起诉你寻衅滋事,至少判你两年!”
他声音越说越大,仿佛这样能增加一些气势。
陈潇笑了笑,根本没把他所谓的起诉的事放在眼里。
他轻描淡写道:“属于你家?你叫一声他答应吗?”
青年见并没有压不对方,甚至还被嘲笑了,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气的脸色煞白,却又没有办法。
刚才起诉也不过是虚张声势。
起诉又得请律师,又得走流程,没个半年几个月的,根本下不来。
再说,这种情况很难构成寻衅滋事的罪行。
毕竟自家门口贴了镜子,对方不算没事找事。
“他玛的!”刘丽娟忽然跳了过来,叫嚣道:“你玩不讲理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你这样的人,别以为我没有办法治你!”
陈潇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说道:“说的就跟你多讲理似得,你对着别人家的门贴镜子安的什么心?闭上你的臭嘴吧,一天到晚满嘴喷粪,怕是吃屎长大的吧!”
“你!”
刘丽娟气的咬牙切齿。
刚想骂一句更难听的,又想到陈潇这人非常阴,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气的来来回回走动,在陈潇看来就像一条疯狗。
憋了半天说道:“你别被开除呀,现在连出租车都开不上,还不够可怜的,活该,作恶多端没有好下场!”
陈潇反应了过来,似乎自已被开除这件事,对方非常得意。
这个屁事自已还真没多放心上。
这些年,什么工作没做过,哥可从来不怕饿着。
这时,电梯门开了,出来一名中年人。
陈潇一看,这人他认识,是物业主管刘健。
旁边的青年正有气无处撒,见物业来了,立马逮住质问:“你们怎么当物业的,我家门口被涂成这样,你们眼睛都瞎了看不见吗?我们可是交了物业费的,你们要不管也行,把物业费吐出来,你们滚蛋,不要在这装模作样!”
刘健刚上来就被骂了一顿。
还不太敢还嘴,但心里又有气,便说道:“郭先生,我知道您是业主,这件事,我们给您打过好几次电话的,门口挂镜子的事,您要是早点出面,也不会闹成这样!”
郭姓青年立马道:“什么事都让我出面,要你们干嘛的?”
不过刘健的话,倒是让他觉得也有点道理。
这事都是镜子惹出来的。
他看了刘丽娟和曹凯一眼,心中的气顿时转移到一部分到这一对不省心的租户身上。
不过,这种气还是比不上对陈潇的恨。
毕竟这厮竟敢直接在自已家门口乱涂乱画。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刘健心里有气,又道:“我们也只是拿点工资干活的,你们的事情都牵涉到法律了,你能指望我们这些做服务行业的能怎么样呢?作为房东,你是不是也该约束下你的住户呢?”
郭姓青年马上不乐意了:“我的事我自已有分寸,要你在这指手画脚的,你算个什么?”
陈潇在旁边听的直想笑。
城里人的事情就是复杂。
这特么要是在农村,打一架完事了。
他感觉厌烦,便不想再和这几个人耗下去,转身往楼梯间走去。
你们自已狗咬狗去吧。
“哎,你别走!”郭姓青年转过身来对着陈潇喊道。
陈潇没搭理他,几步走进楼梯间,顺着楼梯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