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刘叔”二字的敬称都省了。
管家刘叔赶忙应下去办,一时竟忘了向陆家主母禀报。
抱着女孩回了他自己的蓝苑,嘴里慌乱地说着几个字眼:“怕,别。忍一忍,马上大夫来了。”
把阿鸢轻放在床榻上,柔声哄着疼哭的小丫头。
“少爷,大夫来了。”
“怎么摔的?”
“自车上摔下来的。”
来的大夫是刚刚留学回来的西医,带着铁框眼睛,镜片很厚,好像在在昭示着他的医术,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少了几分世代夫子的刻板,多了几分新潮。
“这里可疼?”大夫按着阿鸢膝盖陆围的淤青问。
“疼。”阿鸢委屈巴巴道。
“这里?”大夫又问。
“对对对,就这儿,疼”
“这儿呢!”
“疼疼疼,这儿最疼!”阿鸢被大夫按得泪花都出来了。
陆宸:“大夫,可有什么大事儿?”
“没甚大事儿,皮外伤。骨头有点疼是稍微伤着了。”
“就皮外伤?”阿鸢不信,含着泪花道。
陆宸见了,不忍心,有点心疼的,伸出手指,胡乱的给阿鸢擦了挂在脸上哦泪花。
“真没事,姑娘放心。”
“那好吧。”林鸢撅了撅朱唇小嘴道。
陆宸想嘲笑她来着,想了想,更心疼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给揉了揉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