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
袁天还没说话,一旁的王鸣翠听见陈天堑这样说以后,不由得冷哼一声道:“我王某人倒是想见识一下你这后生怎么个一半一半法!”
“这种肺纤维化的情况,且不说我没办法,我想就算是回春堂松掌柜在这里也不敢说一半一半这等大话!”
王鸣翠听见陈天堑这话很是窝火,一个区区后生,竟然在现在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敢胡吹大话,医德去哪了?!
“老先生你别急,如果不考虑其他的症状,依照袁老现在肺部纤维化的程度来看的话,如果能够有效的抑制住的话,他完全是可以存活下来的,对吧?”
陈天堑再看了看X光片以后,才对着王鸣翠说道。
“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要是真的能排出其他问题抑制肺纤维化,那每年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了吧!”王鸣翠冷哼一声说道。
“王老医生你先听我说完,古中医术博大精深,在很多问题上即使西医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中医反而可以出奇制胜,这个您不否认吧?”
陈天堑耐着性子说道,他可以看得出眼前这个王鸣翠虽然脾气不怎么好,但是他确实是在为病人着想。
所以纵使他出现奚落自己,陈天堑依然礼貌以待。
“这话倒是说得在理。”
王鸣翠一听陈天堑恭维中医术,不由得点了点头。
他先是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但是随后又暗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只不过现在社会古中医已经开始没落,社会上绝大部分人都一味的追求西医,反而让中医很多的技术丢失殆尽,这真是有愧我们老祖宗啊!”
“王老医生,我这里先写一个方子,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陈天堑笑了笑,然后拿来纸和笔写下了一个方子。
写完以后他将房子递给了王鸣翠问道:“您看这个药方能不能有效?”
一旁的郑雪儿白了一眼陈天堑,低声嘀咕道:“哼,他这流氓能开出什么样的药方,我看也不过是装神弄鬼而已!”
王鸣翠接过药方一看,原本紧锁的眉头突然大变,抬头看向陈天堑惊诧道:“年轻人,这……这方子是谁教你的?”
“呵呵,这个嘛,恕我不方便说。”陈天堑笑了笑说道。
王鸣翠看着陈天堑手中的药方后很是震惊,毕竟这种已经失传的药方一般人是写不出来的,这也是古中医治病的一大关键要素。
既然现在有了药方那就好办了,既然陈天堑不愿说出药方来由,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问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
对于袁老的这一类症状,在古中医学上可以归类为悬饮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