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自然是一团和气,可是酒宴结束,郑芝龙在福州没有任何的停留,径直带着自己的卫队一路赶回了泉州。
“芝虎、芝豹,鸿逵,你们怎么看?”
郑芝龙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摩挲着一方铜虎镇纸,沉声说道。
“那还用说,李岩跟傅重霄就是冲着咱们弟兄来的!”
郑之豹冷笑道:“嘿嘿,北京城那个小皇帝还真的那自己当盘菜了,老子认他做皇帝,他是皇帝,老子不认他做皇帝,他狗屁都不是!惹恼了我们,直接联合满洲,两面进攻,把他给撵出北京城!”
“芝豹!”
郑鸿奎喝道:“慎言!如今锦衣卫的眼线遍布福建各个角落,你焉知我们这南平侯府就没有锦衣卫的耳目?要知道现在成功可是还在国子监呢!”
郑之豹神色一滞,闷声道:“当初大哥就不该将成功送到京城去,现在好了,投鼠忌器啊!”
郑芝龙淡然道:“人家朝廷就是要我们投鼠忌器呢,否则,凭什么将整个天南海疆都交给咱们兄弟?李岩名震天下,身负经天纬地之才,傅重霄乃是京城悍将,是朱辟邪一手调教出来的,如今就任福建,一个巡抚,一个总兵,甚至皇上特旨,允许李岩筹建一个抚标营,嘿嘿,其心昭然若揭!”
“那又怎么样?”
郑芝虎冷笑道:“现在福州镇的上上下下可都是咱们弟兄的人,他傅重霄能够调动哪一个?至于抚标营,哪里是那么容易弄出战力的?他们想要展示力量,那我们就偏偏不给他们亮肌肉的机会!”
郑芝龙摇头道:“正面对抗,只会计划矛盾,李岩跟傅重霄都是皇上看重的心腹,我们若是想要将他们给排挤走,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一旦矛盾激化,摆到了明面上,那可就给了朝廷口实了!”
“大哥,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