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彦景笑了出来,抬手摸了摸向蓝衣的肚子,
“嗯,我不饿。吃饱了吗?”
向蓝衣都十九了,还被人像小孩子一样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闪,脸上红红的。
楚彦景看的喉头一紧……
伸手将向蓝衣软软的腰肢揽在怀里,轻轻用鼻子剐蹭着向蓝衣小巧的鼻子。
“驴肉包子我没吃到,让我尝尝味道……”
向蓝衣被吻的晕头转向,可是却不觉得厌恶。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攀附在了楚彦景的脖子上。惊觉后,又迅速收了回来,却被楚彦景收紧手臂,抱的更紧。
楚彦景贴着向蓝衣的嘴唇,说道:
“蓝衣,跟着自己的心走……”
这一夜,向蓝衣觉得自己就像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浮浮沉沉,时而掉进海里,像要被溺死在其中。时而又乘风飞起,如坐云端……
哼哼呀呀的声音,一直延绵到天亮……
第二日,向蓝衣睁开眼睛时,昨夜的记忆立刻涌在脑海。他臊的立刻把被子蒙在了头顶。可是被子里的另一副身子,却让他吓的又立刻钻了出来。紧接着,楚彦景的一张俊脸靠了过来。
“醒了?我的小蓝衣。”
还未等向蓝衣作何反应,落在额头上的轻吻,又成功让他愣在了当场。
耳朵红了起来,小小声的说道:
“我们……”
楚彦景隔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心情愉悦的说道:
“我们以后都不分开了,好不好?”
向蓝衣对于楚彦景这套哄人的话语有些陌生,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情话。可是他本能的觉得,这样的话,楚彦景也许已经和无数人说过了。
“我……我不做你的男宠。昨天……昨天是个意外!”
第54章 做我唯一的王妃
楚彦景被小家伙这副翻脸无情的样子给气笑了。
“所以,你是不打算负责了?再说,本王什么时候说要你做我的男宠?本王想要的,是你做我唯一的王妃。”
“王……王妃?!”
“嗯,小蓝衣,现在也许你不会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可是没关系,我会一点一点让你感受到我有多喜欢你。每一天,每一刻,我都会尽全力去爱你。你总会明白的。”
向蓝衣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楚彦景的情话砸晕了。这个人,真是太会撩拨人了,他一个生瓜蛋子,怎么招架得住呢!
去大理寺的路上,向蓝衣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所以绝对不是他好勾搭,是那个人太会勾人了而已!
刚一进门,就见大理寺少卿何大人愁眉不展的样子,旁边顾清与郑延亭也是大气不敢出。
“啪!”何大人把卷宗扔在了桌案上。
“你说说,你们说说!这个案子,这个采花大盗,从河南作案到河北,这回又来了京城!都多少天了,多少天了啊?陛下明日就恢复早朝了!要是问起来,你们以为咱们一个个的乌纱帽还能保得住吗?”
说起这个采花大盗,不采豆蔻年华的少女,不采风韵犹存的妇人。却偏偏喜欢采俊秀的男子,还专门采那勾栏瓦舍,南馆里的小倌。
举国上下,不少南馆里的小倌都遭毒手了。这人不止手段恶劣,事后还会将财物洗劫一空,着实可恶!
向蓝衣走了进来,对何大人行了一礼。
何大人刚才还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哦,向大人来了啊。坐坐,咱们正在探讨案情。”
要说这几个大理寺丞,数顾清的身份最为尊贵。
前丞相的嫡子,又是先皇后的胞弟,货真价实的国舅爷。又是两榜进士,来这大理寺任职,整个大理寺都该蓬荜生辉才是。
可是,母亲去的早,而自从父亲和长姐也相继去世后,顾清这个国舅爷,也就是个让人打趣的头衔。前两年,就连文太师家的小儿子,都敢当街取笑他。
顾清每日回到顾府,看着冷冷清清的宅子,心里都是道不尽的悲凉。
只有逢年过节时,宫里来旨让他入宫看望小皇子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一丝久违的温馨。
可是欢儿年幼,又是皇上唯一的皇子,自己也不能与其太过亲近。每每同用过饭,再玩耍一阵,就要起身告辞了。
所以,在这大理寺中,也没人真的把顾清当作国舅爷来看。反而嫌他是个书生,又不会破案,总是个拖油瓶。
而向蓝衣就不同了,自从向蓝衣住进了谕王府,大家对他的态度那是要多温和有多温和,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因为谁都知道,谕王爷喜欢男人不假,可从不会留人在王府里住。这个向蓝衣,看来是特别的一个。
谁又敢得罪这样一个亲王权贵的心尖宠呢!
郑延亭面对何大人的数落,倒是不怕的,理直气壮的说道:
“何大人,这也不能怪我们,这全国的探案高手都没抓到的人,咱们这才几天,要是那么好抓,就不会让他逃窜大半个奉临了。”
何大人双眼一翻,
“那我不管,大家食君之禄,替君分忧。明日早朝之前,要是再没点线索。这个月的俸禄都不要拿了!”
第55章 还是不要钱的那种
郑延亭“哼”了一声,拿着剑就往外走。见顾清还在那傻站着,吼道:
“还傻站着干什么?一会儿何大人又该说咱们不干活了!也不知咱们拿的是几份俸禄,连刑部和京畿府尹的活都包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