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霆,你几个叔叔伯伯听说你结婚,都从海外赶回来了,”贺有峰看见两人脖子上的印记,就没责怪他们回来晚,“他们难得时间凑一起,你们重新选个日子摆酒。”
阮莺本就抱着走过场的心理,无所谓哪天,点头道:“叔叔,都听您的。”
贺霆却皱起眉头:“爸,您不是说请帖发出去一半,现在改日子,来得及么?”
“还不是怪你突然说要办酒!”贺有峰揉眉心,“都是女人操心的事,你妈帮不上忙,你也不靠谱,昨天秘书提醒我,请帖还没发。”
“所以您忘了?”贺霆松口气,推脱,“爸,看日子这种事,我们不懂,您看着安排。”
说着,他打呵欠,拉着阮莺上楼:“我们补觉,午饭就不下来了。”
可房门关上,贺霆就把人按在床上,亲的难舍难分。
阮莺开始迎合,等差不多了,忽然问:“昨天你答应把出租屋给我,还记得吧?”
“记得,”贺霆的皮带都解了,急得不行,“先办事,我说了给你肯定给。”
顾及老宅佣人多,两人滚到地上,阮莺怀疑他是不是吃了药,白天晚上精力旺盛得吓人。
事后,她洗完澡出来,贺霆已经睡了。
阮莺也打算眯会,刚躺下,手机响了,是前房东打来的。
她还奇怪,怎么找她,走到阳台上接电话。
房东说:“前些时有个出差推不掉,我和贺先生重新约了时间,他刚刚又打电话,说房子过户给你一个人,要我找你谈。”
阮莺说好,挂了电话。
回到屋内,贺霆睡得很沉,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不得不说,贺霆长得极好,加上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几乎无可挑剔,如果摆在娱乐圈就是磕颜的类型。
如果他再愿意花点心思对谁好,很难有不沦陷的。
哪怕现在,阮莺盯着这张脸,依旧会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