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还计较上了。”乔美芩对阮莺笑，“阿霆打小就这样，他喜欢的玩具从不让人碰，别人的玩具他还要抢，你要威胁他，说不喜欢他了，保准给你捅娄子气死你，不折不扣的熊孩子。”

顿了顿，她又说：“你们以后有孩子，女儿要好好教，儿子更要好好教。”

提起孩子，阮莺就不吭声了。

贺霆也不怎么搭腔，转移话题道：“妈，刚才上楼时，阿姨就跟我说宵夜快做好了，您要不要下去跟我们一起吃点？”

“不了，我想把这点画完，”乔美芩说，“你和小莺去吃吧，顺便问问你爸的参汤煲好没，煲好送到他书房。”

贺霆点头，牵起阮莺的手离开。

然而出了门，到走廊上，她不动声色抽回手，神色寡淡下来：“你走前面，不用管我。”

贺霆回头看她一眼，眼底有些不耐烦，但没说话，可能担心乔美芩听见，才克制了脾气。

在饭厅里，偌大的长方形的餐桌上，两人一人坐主位，一人坐客位的最后一个，隔着一个斜对角，各自安静吃自己的。

吃完，一个回二楼主卧，一个去贺有峰的书房。

期间贺霆几次想开口，看见阮莺爱理不理的样子，说话的欲望又憋回去。

……

周一，是最忙的一天，阮莺为了给新单位一个好印象，很早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