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还挺喜欢的。

那我们做下一个动作。

趴下。”

牧生将手往地上一指，小北极熊立刻前爪往前一伸，四肢朝地，趴在了地上。

“很棒，奖励你一条鱼。”

接下来的时间里，牧生利用小北极熊的吃饭时间，对它进行了一场训练。

在这个期间，小北极熊又训练学会了好几个动作。

早上八点四十五分，牧生将整桶鱼喂完，提着个空桶，离开了地下室。

他从后门出来，绕了一圈，重新回到调查所里。

这个时间还早，办公楼里十分安静。

牧生沿着楼梯来到三楼，一走进门，看见窗边的位置上，已经坐着一个人。

付星光？

他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牧生看到他肩膀缩着，趴在桌上，心里隐隐觉得不对，走过去拍了拍他。

哪知他的手刚一触碰到付星光的肩膀，对方便慌乱地推开桌子。

“砰”的一声，桌子东倒西歪，桌面上的文件，全数掉落到了地上。

“谁，谁，谁碰我？”

付星光受惊的双眼看到了牧生之后，才略微放松了下来。

“是你啊。”

他缓了口气，走上前扶起桌子，再蹲到地上，捡起散落到地上的文件。

“你这是怎么了？

和见鬼眼镜有关？”

付星光伸向文件的手顿了顿，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捡着地上的文件。

“开什么玩笑，那眼镜又没什么严重的副作用。

我会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就是你刚刚出现得太突然了，吓了我一跳。”

他这个解释还是无法说服牧生。

“只是拍了一下肩膀，就吓成这样。

你不像是这么胆小的人啊。”

付星光嘴硬说道：“那当然，我怎么会是那么胆小的人。我就是刚刚趴在桌上做了个噩梦，你来得实在是太不凑巧了。”

牧生看了看他眼底的黑眼圈，还想接着再问。

这时，江高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牧生和付星光站在一起，也笑着凑近过来。

“你们猜猜我昨天跟着费总队，看见了什么？”

牧生看了看门外，提醒他道：“小点声。”

江高点了点头，凑到牧生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昨天晚上跟踪费总队，看见他去了紫府长街。”

付星光抓着捡起来的文件，双手将上面抓出了几道褶皱。

“紫府长街你不知道？”江高对牧生说完，看向了付星光：“呐，他家就住在那边。”

付星光不由将文件抓得更加用力。

牧生望了他一眼，转头对着江高问道：

“那你有查到他去紫府长街做什么了吗？”

“说到这件事情，那就有趣了。

我看见他去了一个偏门，是付教授亲自出来给他开的门。”

江高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付星光手里刚刚整理好的文件，又摔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