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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加贺恭一郎。
先看看后者,加贺在之后的《谁杀了她》、《恶意》等作陆续出现,甚至在《新参者》奠定了“人情侦探”的形象,如今看来算是相当幸运。从《大概是最后的招呼》东野自身的叙述中,可以发现加贺这个角色,一开始并不是以“系列侦探”去塑造的,在《沉睡的森林》用上加贺的理由,竟只是个福至心灵的玩笑,而《恶意》之所以派他登场,也只是直觉认为这样比较好。加贺逐渐受到作者重视,进而开始经营,是东野创作后期的事了。
至于前者就更为遗憾。《浪花少年侦探团》只写了两部短篇集,且东野在第二部的后记中,直接讲明这个系列不会继续写,理由是“作者自己无法停留在这个世界”——想写的东西已经改变,这样的故事,自己不可能再轻松地写下去。于是竹内忍这个“名侦探”的未来,就此画上句点。
从这样的脉络来看,东野于一九九六年对“名侦探天下一”的处置,大有类似的宣示意味。“不需要名侦探。”藉由这句话,不仅告别了系列侦探,也告别了本格推理。
然而后来呢?正如同我们知道,东野对于本格推理的态度,是“若即若离”的,对于名侦探,他当然也没有完全放弃。
因为之后的一九九八年,又诞生了一个今日家喻户晓的系列侦探——汤川学。
回到游乐场?
历经一九九七年的空白,东野于一九九八年再度出版新作。年底他经历创作生涯的另一个转捩点,该年发表的《秘密》入围第一百二十届直木奖,他一跃成为畅销作家。之后几年的《白夜行》、《单恋》、《信》、《幻夜》也陆续入围,风格大多如同他在本书最后的宣言一般,是注重“现实性、现代感与社会性”的作品。
这时的东野已完全脱离浪漫主义,距离他“心灵的游乐场”越来越远。不过另一方面,“名侦探”的种子仍悄悄播下,在他的作品群萌发细小的芽。一九九八年《侦探伽利略》出版,塑造汤川学“科学侦探”的面貌,一九九九年《我杀了他》再度让加贺刑警登场,二○○○年出版《再一个谎言》与《预知梦》两作,前者试图赋予加贺“和制可伦坡”的形象(详见笔者撰写之《我杀了他》解说文),后者扩大汤川的调查版图,以科学知识为主体的诡计,逐渐转移至心理层面。从这两位侦探,可见到东野试图经营、丰富系列角色的雄心。
尽管这两人的系列作品并非浪漫本格,也经常不是以凶手、诡计为导向,但多少确立了“名侦探”在作者心目中的位置。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