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终于愿意对她展露出被层层防护着的那些真实的柔软,无论是肉体的、还是精神上的。她不再排斥将自己的脆弱、狼狈,或是沉浸于快感的模样显露给何梦露,尽管她还不习惯于此。
可她们相爱,相爱的人总想相互触碰。何梦露想让这份触碰延长得更久一些,更灼热一些,带给主人更多的快感和情动。于是她便更变本加厉起来,将主人从前奖赏她时,她最喜欢的舔弄方式如数奉还给主人。若是主人能同时感受到她当时直白而裸露的爱意,那便更好。
直到卿言激烈颤抖一阵,不知何时覆在小狗后脑上的手加了些失控的力道之后,这才喘息着让小狗停下。小狗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情欲未完全褪去的主人,那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染了些暖色。
好像比以往更……
何梦露记得,之前的每次侍奉,她都是脱光衣服的,而卿言却从不主动脱下衣服。这次不同于以往之处,在于何梦露穿着警服,大概监狱长和女囚的服装本身代表的地位差,能更加刺激卿言的感觉吧。
卿言还是第一时间便穿好了衣服,可何梦露希望下次她再侍奉卿言的时候,她们能够在一个私密舒服的地方,两人赤裸相见、缱绻着交合,那时她能直视卿言情动的神色,能感受她毫无伪装的回应。
卿言平静下来,为小狗整理好头发,还不忘夸赞她一句:“侍奉得不错。”
“小狗下一次会让主人更舒服。”何梦露许诺道。
卿言听了,抿着嘴偏过头去,半晌才轻声“嗯”了一下当作回答。
何梦露由此确信,卿言果然是在害羞。
“本来想奖励你,但主人现在没什么力气了。”
这话是事实,卿言的力气已经消耗大半,若想让何梦露高潮一次,她可能又要爆睡过去。尽管疲累,卿言还是发现,她对身穿制服的何监狱长的坏心思,从来都是层出不穷的。
“正好你这裤子短一截……”卿言指了指自己的脚踝,成功看到何梦露脸红了:“还记得怎么蹭出来吗?”
还真是……好久没有玩过这个花样了。
何梦露回答道:“小狗记得。”而后便褪下裤子背过身去用自己的耻丘不住地蹭着卿言裸露的脚踝。外踝骨凸起的地方磨蹭着她的阴蒂,她就以这种极其浪荡的方式寻求快感,仿佛不知廉耻为何物。
她知道她的主人正看着她,看着她雪白的屁股欲求不满地晃动着。而主人则一动不动,没有半分迎合她动作的意思。这动作足以像真正发情的狗,甚至不需要得到爱抚或是挑逗,就能让何梦露沉浸于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