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么一句，似乎并不能说明什么。

吴敏娜还给出了几张照片，是柳菲灵在某酒店门口跟乔启森的合影。

“很多最终版的文档，除了各部门管理之后，就只有孟总的助理能接触到了。

这张照片就是不久之前我的一个线人交给我的。

其实之前龙腾屡次在商业活动跟项目创意上抄袭我们天兆，我就已经暗中在调查这些事了。

只不过到目前，只有嫌疑，没有拿到明确的证据。”

孟舒砚冷冷地望着吴敏娜，“你想说什么？”

吴敏娜淡淡一笑，“能出卖公司这么多的资料，想必肯定能赚不少钱吧。

只要朝这个线索查下去，肯定会有结果。”

“我相信柳菲灵，不是这样的人。”

孟舒砚明确说出自己的看法。

但其他人却不禁小声议论起来。

吴敏娜继续说道：“我知道孟总跟你的助理私下关系密切，但有时候就是因为你离得太近，才没看到真面目。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这件事可以交给法务部的人去暗中调查，如果她是无辜的，刚好也可以还她一个清白，不是吗？”

不少人都觉得吴敏娜说得有道理。

孟舒砚叹了口气，“好吧，去查！”

听到孟舒砚表态，吴敏娜眼底里闪过一丝光泽，很快她不动声色地把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收了起来。

这一次，还整不死你柳菲灵。

她在心底里窃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