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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直视着沈佳怡的眼睛:
“如今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只能洗衣做饭的保姆吗?”
“沈佳怡,你明明知道,我曾经为你放弃了什么。”
听到我的质问,温凌川紧紧握住沈佳怡的手:
“姜斯年你什么意思,不就是为佳怡放弃了微不足道的工作吗?”
“可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啊,现在凭什么用你自己的错误来责怪别人,你这样对佳怡不公平!”
他张牙舞爪,确实像条护食的狗。
沈佳怡安抚般揉着温凌川的头发,声音再次凛冽:
“姜斯年,温凌川说得对,你当初要怎样,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如今你把孩子藏起来威胁我,又用过去来绑架我,简直不可理喻。”
“咱们走,让这个疯子好好冷静冷静。”
她嘴上说着要走,脚下却仿佛扎了根。
温凌川拉着沈佳怡的胳膊想要离开:
“走啊佳怡,你不是要带我去吃最新的餐厅吗,还等什么呢?”
沈佳怡却没有动,移开盯着我的目光,声音仿佛在和我赌气:
“姜斯年,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失去猫咪的打击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我不仅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地方,也不想在未来听到沈佳怡的解释。
可看着我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沈佳怡却拉远了和温凌川的距离:
“行了,你别那么小心眼了,回头我也给你买只小猫还不行吗。”
“我先带温凌川去吃饭,那家餐厅他惦记好久了,晚上回来给你带礼物。”
温凌川迫不及待地拉着沈佳怡离开,我打开电脑,逼迫自己重新捡起曾经的工作。
我本来也该是个熠熠发光的人。
只是在签合同的前一天,沈佳怡被传染了严重的肺炎。
我们同样无父无母,无人照顾。
我咬着牙放弃了工作机会,衣不解带照顾她,直到痊愈。
那时的沈佳怡还很年轻,我守夜时不小心睡着,醒来发现黑暗中她的眼里带着泪。
见我醒了,沈佳怡紧紧抱住我,力气大到我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