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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周,我都躲在房间不见他。
陆琛然胡子拉碴的,整天守在我的病房外。
我真的嫌烦。
后来,陆琛然突然消失了半天。
他跑到我妈的墓地上,没打麻药,准备生生的将我妈捐给他的那个肾挖出来。
被随行的人员发现时,刀横插腰部,人已经奄奄一息。
医生说送的再晚些,陆琛然就彻底没命了。
简直是个偏执的疯子!
他昏迷不醒,烧的直说胡话,嘴里叨叨求我原谅他。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去看他一眼。
哪怕只有一眼。
可我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即使他昏迷不醒,依然派了足够的保镖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陆琛然仿佛是个魔咒,只要我不死他就会一直缠着我!
在他昏迷期间,周律师动用关系,打点好一切助我逃离。
于是我被医院多次下了病危通知书。
等他醒过来,火葬场通知他我已经被火化了。
他甚至连我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一向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总裁,竟然下跪求周律师。
他几乎匍匐在地,只希望能拿到我的骨灰盒。
“周律师,求你可怜可怜我,把我女儿的骨灰盒还给我,我要一直陪着她。”
“他是我陆家的人,要葬在陆家,她都死了,难道你还要让她做个孤魂野鬼吗?”
周律师和我妈向来关系好。
每次看到陆琛然都恨不得上去撕了他。
他将腿猛地收回,让陆琛然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十分狼狈。
“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