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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当惯了太子妃被人捧着,如今低声下气哄人,身段板着,心里也憋着气。
大家不傻,将嫡姐敷衍轻视的态度看在眼里,欢闹的气氛一扫而空。
我静静的看着嫡姐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人心,眼底寒光微闪。
上辈子,嫡姐哄着长宁郡主高兴,纵容她穿金戴玉,满头珠翠去了严华寺。
我说寺庙森严,又是太后为祈福所建,珠光宝气的穿戴不合适。
嫡姐却带着一群女子,义正言辞的谴责我嫉妒眼红。
“妹妹你这话就错了,我知道你从小长的漂亮最看不惯别人的容貌超过你,可郡主是天家女儿,貌比芙蓉,穿些漂亮的衣裳打扮自己有什么错?”
“你就不能学学我,把所有女子都当成好姐妹吗?干嘛老是嫉妒别人。”
“郡主漂亮,我走在她身边也开心,妹妹你不能因为自己穿不起这样昂贵的衣裳就眼红啊。”
长宁郡主被她的话说动,派人上府中告了一状。
我这个本就谨小慎微的庶女被冷水冷食的关了三个月,成了别人口中眼高手低,心比针尖的妒妇。
“我就喜欢和你们这些美丽可爱的女子待在一起,女孩子就是这世间最珍惜的宝物,真不理解那些总爱攀比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嫡姐得意洋洋借着太子和贵女们的势,一跃成为京城明珠。
再后来,长宁郡主被太后禁足,低嫁出门,怀胎三月,被口口声声“爱女”的嫡姐剖了肚子,丧命西天。
那天她流的血浸红了一寸土。
嫡姐笑的癫狂,为男人迷了心智,哪有半点“爱女”的样子。
长宁郡主没心眼,真的以为嫡姐是心情不好,笑着又拉住了她。
“这次我就原谅你了,容儿你看,这是百宝阁新出的头面,我本来是想送给你做新婚贺礼的,没想到你却秃了。”
“我还是头一次见女子头上斑秃那,真新奇,我府里养了个大夫最擅长治疗脱发,要不我找来给你看看?”
秃、秃、秃......
每个字眼都狠狠凿上嫡姐的痛点。
她再也忍不住,一声暴呵打断了长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