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铁青着脸:“烟烟生日,唯独你一个人扫全部人的兴,你还有理了,时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
我下了床,指着日历:“昨天除了你白月光的生日,还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放错烟花,然后陪白月光彻夜通宵,现在回来指责我小心眼?沈必安,做别人老公做到这份上,你觉得可以吗?”
沈必安想是才突然想起昨天的结婚纪念日,有些语塞,解释道:“结婚纪念日年年可以过嘛。”
我冷笑:“怎么,是乔烟活不到明年了?她生日不能年年过?”
沈必安吼道:“够了,你别给脸不要脸,一点小事从昨晚闹到今天,你有完没有。本来还想给你补一份礼物,看来大可不必。”说完重重摔门而去。
我按着没睡好发疼的太阳穴,打电话给律师朋友,要离婚了,电视剧里都教会我们,男人变了心狠起来比谁都狠,我要早做准备。
我约好了美容院,给我昨晚没睡好的自己做了个全身护理,再做了个精致的美甲,闺蜜打趣:“难道女强人有空出来啊。”
我自嘲地笑:“当然,还有硬仗要打呢。沈必安的白月光出来做妖,我不得打起精神啊。”
闺蜜严肃起来:“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昨晚朋友圈都炸了,满城的烟火,是沈必安给乔烟放的?他当你是什么?”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指甲,叹气:“可能,我只是他当时不得已的选择。”
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选在白月光生日的男人,有什么可留恋的。当时我还奇怪,怎么双方父母挑的好日子他通通不要,就要这个时间,后来知道他心中的白月光乔烟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结婚那天,是她生日。
是用我们的结婚来纪念他得不到的白月光吗?
这天晚上是我和沈必安的朋友林至订婚,我们都得要出席,为了面子,沈必安要来接我。
车子停在我面前,我看到副驾上坐着乔烟。
她穿着一身晚礼服,低胸,拥雪成堆,颈项上戴了一根项链,那闪闪的大钻石差点闪瞎我的眼,看见的人不知该先看她的胸还是先看钻石。
她看着我,一脸地抱歉:“不好意思,时心,我穿的晚礼服裙摆有点大,坐副驾更方便一些,你不介意吧。”眼底闪过的光满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