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她突然扭曲起来，头撞向桌面。

砰砰砰地响声，昭示着她的痛苦。

“冯万喜不是评委？为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杀错人了......”

我摇了摇头，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有了林安琪的证词，加上证据，陆明川没办法继续狡辩。

所有证据摆在他面前，他看也没看。

眼神放在我身上，里面满是死气。

“秦之然，我没想到会败在你手里。”

他自嘲一笑，完全没了黑道太子爷的气势。

短短几个小时没见，他整个人跟泄了气一样，压实在地面。

“我本来是想给你致命一击的。”

“发现自己女朋友把自己绿了，还当中说自己是小三，回家一看发现自己成了杀害恩师的凶手。”

“应该照这个剧情发展才对啊......”

“为什么！”

他突然暴起，手肘重重地拍打在桌面上，整个房间抖了三抖。

“为什么你是警察！”

“明明我就差一点，如果不是你今天带着人来，你肯定会死在我手上。”

我好整以暇地冷眼看发疯的陆明川。

“不是今天。”

他被我突然的出声打断，楞在原地。

“早在冯万喜遇害后，我就做出了嫌疑人画像锁定了你。”

“如果你今天没有把头转移到我家，恐怕我们还没这么快把你缉拿归案。”

“所以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是你太自负，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太清楚不过。”

陆明川冻住了，保持着一个姿势，动弹不得。

仿佛被我的话钉在了原地。

好半晌，才抖动着身体问出口：

“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