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在这个车厢里,他们两个人没少度过浪漫时光吧。
更不用想,他们现在已经过着夫妻生活了。
魏泽突然抬一下手。
“呀!”
我吓得失声尖叫,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搂住脑袋。
在监狱里,我天天挨打,早已经形成条件反射。
“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魏泽瞪我一眼,“我叫你系上安全带!”
我这次啊明白他的意思,苦苦一笑,费力地系上安全带。
观察着前面熟悉的大街,我朝着医院的方向眺望。
到现在为止,我还傻乎乎地认为女儿还躺在医院里。
我又问:“女儿现在怎么样?她的手术顺利吗?”
“女儿女儿女儿!”
魏泽斜我一眼,“没有女儿,你会死啊?!”
没有女儿,我真的会死。
几年来,不是因为女儿,我怎么可能坚持到现在?!
“魏泽,求求你,告诉我女儿的消息吧。她现在是在医院里,还是在学校里?”
我给他作揖。
在监狱里,我经常给人下跪,现在他只要告诉我女儿的消息,给他下跪我都愿意。
“等见到芽芝再说!”魏泽没好气道。
见柳芽芝?
见他的白月光干什么?
让我自取其辱吗?
“丁薇,你知道嘛,那天你看着孩子溺水,对芽芝的伤害有多大吗?”
提到这个话题,我又委屈地哭了。
可是我没有解释。
入狱前,我给他解释,他打我耳光。
现在我给他解释,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过了一会儿,我怯怯地问:“见她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魏泽冲我吼,“你伤害人家,不给人家赔情道歉啊?!到现在为止,你欠人家一个道歉,知道吗?!”
我不能听到吼声,吓得浑身哆嗦,连连点头:“道歉,道歉,我给她道歉。”
道完歉,一切就结束了,我就能去见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