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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江聿初推着购物车挑挑选选的背影，好像如同我们当初畅想的一样，结婚多年，趁着闲暇出来采买。像梦，我不敢相信。

我知道，一个死人，不该做梦的。

但那碗玉米排骨汤端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不由得心头一颤。

“油我都给撇了，可清淡了。你尝尝咸淡。”

我就着江聿初手上的勺子喝了一口，极重反胃感涌了上来。太久没吃东西了，荤腥的味道传来来便觉得刺激，只好极大的忍耐。

“难喝是吧？吐了，吐了。下次做青菜汤给你喝，怪我心急。这个是油腻了。”

江聿初眼睛亮晶晶的，伸出手接在我的嘴边。见我半天没反应，似乎有些急，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后背：

“难吃就吐。吐了就好点，乔乔。”

直到看我吐了出来，江聿初才放心去收拾厨房顺手给我留了杯温水。

或许是我上次自杀给江聿初的心理阴影留下的太大，以至于当我洗澡的时候，江聿初每隔五分钟便要在门口喊我一声。大有我回慢一点，就要破门而入的架势。

“江聿初，你是狗吗？叫叫叫，叫个不停。”

江聿初倒是接过毛巾自然地给我擦干头发，没有半点挨骂的自觉：

“是啊。所以你记得应。弃狗很可怜的。”

我应该最终还是迷迷糊糊休息了两个小时，在我硬吞了五片药后。

江聿初比我起得更早。

“尝尝。我试了好几种绿叶菜，就这种最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