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棒挺好玩的。」
「也挺好看的。」
而后,除夕我找了个理由骗爸妈回校拿要紧的东西,坐了四个小时班车、带着仙女棒和精心准备的跨年礼物——飓风2头戴式电竞耳机去他老家那边找他。
我脑海浮现清晰的回忆,他看见我的那一刻,眼中没有一丝惊喜。
仙女棒他没玩,看都没看。
他也没有祝我除夕快乐、新年快乐和拥抱我。
他只匆匆和我说了几句话并拿走耳机,那天我有好多话想说。
我想说,我好想他。
话没说出口,被他打断。
他耷拉着眉眼,兴致缺缺:「下次再说吧漪漪,等下我还要和我妈去买年货。」
「很忙。」
于是,我被敷衍的打发。
现在想想,怎么会有人突然爱玩从来不玩的东西了呢?怎么从来不发朋友圈的人突然就发朋友圈了呢?
只能说明,他身边有人爱玩,朋友圈大概也是那个人要求他发的。
所以,那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是谁呢?
答案浮现在心头。
眼泪涌了出来,眼眶酸涩。
我埋头在膝盖,席卷全身的委屈和讽刺。
在看海前一天,段松寒反常的给我发了一整天消息。
「行李好多啊,我自己都收拾不好,要是漪漪在就好了。」
「我吃饭了哦,我今天吃牙签牛肉,漪漪呢?吃了什么?」
「你行李收拾好了吗?怎么不理我?」
他的语气和发消息的频率,就好像又回到了热恋期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