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会因为太便宜，易教授不好意思说吧。」

「我看是白费心机。辛苦易教授来这一趟，被这种艺术垃圾气得都说不出来话了。下头女，真的是为了热度脸都不要了。」

「一看易教授，我差点就被她唬住了。现在不说话了吧，我看她怎么收场。」

看到弹幕上质疑声越来越强烈，估计给了刚刚呆愣的早早自信。站起身子，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问道：

「易教授，这价格...是不是难以启齿啊？」

易老微微点了点头，给早早差点笑出声来。谁料，易老紧接着出声：

「我在想，这估值是给十五亿，还是十六亿。」

「什么？」

一句话惊得早早脸色顿时煞白，声音尖锐地响起来起来。吓得镜头外原本看戏的章仕景都站了起来。

「你说这幅破画值十五亿元！」

易老听见这个称呼，脸色沉了沉，当场厉声呵斥道：

「你居然敢说这是破画！」

「这可是《万岁山图稿本》。房大年与元文宗亲笔所画，这是元朝的帝王画。当初陆氏在四年前以十亿的价格拍下来，以作家藏。现在，估值最起码十五亿以上。」

早早被吓得语无伦次，说话也不注意起来：

「怎么可能，凭什么卖那么高！就连梵高画的《睡莲》也不过几个亿。中国的墨水画能有这么值钱？」

「中国古代皇帝那么多，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听你说，这还是一个什么草稿本。你...怕不是她起来一起骗我的吧。」

就连易老也被她这番崇洋媚外的话气得激动起来：

「你简直...简直是倒反天罡。四大文明古国，中华文化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在你眼里，我们非得矮洋人一截不成嘛！」

「你一口一个墨水画。你知不知道，古代帝王用的墨。就算是放到现在也是上万块钱一两。你那西方的颜料能比？」

「目不识丁！」

早早被易老怼得目瞪口呆，看样子根本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十五亿的现金，她根本不可能掏得出来。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早早转而看向一旁的我，快步上前紧紧抓着我的手质问道：

「不可能！」

「你这个穷酸样。怎么可能借得到陆氏的家藏，这可是非陆家人是不外传的。怎么可能跟陆家人扯上关系，怕不是你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