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喜欢被*? 门从内拉开,冷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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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从内拉开, 冷白微曲的指尖伸出,向外侧一勾,挑开金铃, 裴南长腿迈开, 身后的哈维跟着他一起走出小巷, 走过密集的高楼与违章建筑,停在了一栋在色素爆炸的街道中, 异常突兀的大楼前。

楼面老旧却整洁,其中一片黝黑, 一眼望不见底, 但透过森森敞开的大门,隐约能听到些许声音,是从更深处的里面传来的。

裴南单手插兜, 唇角的一点笑意似是而非,他歪头对哈维打了个手势, 得到肯定回答后,便抬脚上了台阶。

穿过混乱, 堆满杂物的大厅,与大门正对着的是掩在棉门帘下的一道电梯,裴南按了下旁边墙壁上的按键, 向上图标的红灯亮起, 电梯开始运作。

裴南踏进电梯, 刚才模糊的声音变得清晰, 且随着层数的下沉,愈发清晰。

“叮——”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裴南半眯上眼,幅度很轻的后仰一下, 某种意义上,这是个很成功的销金窟。

他脚下不作停顿,走出电梯,踏进夜店。

鼓点声更加劲爆,寻欢者跟随节奏纵情欢呼,疯狂晃动,光线不断变幻,时暗时明,配合着浮动翻涌的香水,信息素,烟,酒,将颠倒错乱的氛围把握的一丝不差。

裴南一身灰底白边长大衣,身形高挑,气质神秘,一双暗夜似的黑眸裹了些许梦幻似的危险,更添几分致命的吸引,一脚踏入夜店时,便吸引了许多暗中的视线。

但他没在意,漫不经心却一丝不差的在场内踩点,不动声色的审判,一张又一张面孔印刻进眼中,与目标对照,然后被下一张面孔取代。

蓦的,耳内传来声响,裴南状似不经意抬手,按住微型耳机。

“老大,根据光脑通讯监测,任务对象在酒宴被拖住,脱身加路程所耗时间,大致需要一个到一个半小时左右。”

“啊——”

单个音节很快被嘈杂的背景音冲淡,以致于连对面的贝多都没听清其中饱含的惋惜与遗憾。

裴南撩起眼皮,视线在虫声鼎沸中扫荡,一线粉红色的流光坠入他曜石般的眼底,化为几点枯燥的乏味。

“那现在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等呗。贝多老觉得老大有病,但又不敢直说,只好笑一下,装傻算了:“哈哈——啥?”

裴南短促的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耳机里净胡扯的虫,干脆利落的抬手按掉通讯,脚下悄无声息又极其自然的改变了方向,朝吧台走去。

无聊,坐坐呗。

曲腿坐进吧椅中,单手支起下巴,另一只手搁在吧台上,缓缓敲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三分钟后,他眼前出现了一杯酒,杯沿架着一柄银勺,酒液在圆形洛克杯中晃动,光线下,一方一方的冰块泛着绿幽的光。

裴南睨着不过冰块的少许酒液,唇角意味不明的划开一抹弧度,他抬眼,吐出两个字:“苦艾?”

对面雌虫酒保脸上化了浓重的彩妆,晶亮的眼睛俏皮的眨了下,口中隔了一层防护膜,衔着一颗白色方糖,低头塌腰,凑近将方糖搭在银勺柄上。

这个角度,裴南很容易就看见了雌虫藏在吧台后的美景,只有一条麻绳细线揽过腰肢,又从两个腰窝中间向下延伸,挂了个尾巴似的小铃铛,进入密处。

方糖放好,雌虫摇摇晃晃的抬腰,手伸到下面去拿了个点火器,引燃事先淋好酒液的方糖,蓝紫火舌肆意燃烧,最后熄灭,雌虫又拿了个杯子,再次靠过来,一手用杯中冰水冲荡着方糖,一手若有似无的贴在裴南衣领前,极具暗示意味的回答:“是的,阁下,您喜欢吗?”

问苦艾酒,也问自己的身体。

雌虫身材普遍魁梧雄壮,拥有一具修长清瘦的身体是个不可言说的突出优势。

他很有自信。

裴南低下头,没说什么,唇角依旧挂着笑,只是有点读不懂。

雌虫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再近一点,再近一点,铃铛声一阵一阵的响起,他们的上半身已经贴的很近了。

或许是贴的太近了,即便裴南没有特意释放信息素,雌虫也闻到了几丝独特的冷香,他越发沉迷,克制的动作变得愈发大胆,直接搂住裴南的脖子,微微用力,将他往下拉,喘息着,似乎想要得到一个怜惜的亲吻。

可他没看到,雄虫脸上的笑意越发叫虫捉摸不透。

裴南下巴上扬,很微小的一个动作,却果断干脆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他从大衣口袋中抽出一卷捆好的钞票,指尖勾起雌虫腰上的细绳,动作轻柔的塞了进去。

同时极其不走心的开口:“玩一玩,上钩就没意思啦~”语调散漫,尾音上翘,听着温情又绝情。

“我靠,老大,你很行啊你!”

裴南不置可否,目送灰心丧气的雌虫离开,指尖慵懒的划拉了一下散着冰气的酒杯,然后端起抿了一口,丰富的草本气息弄潮般在口腔中炸开,回荡,激出波花。

“难喝。”

“什么玩意儿?”

“雄主,请您注意稳重。”

“噢,什么东西?”

“……”

裴南轻笑一声,长指伸进冰凉的液体中拨弄冰块,在冰块的撞击声中,他开口:“绿魔苦艾,酒瓶上缀有骷髅头,是魔鬼的血液,被称为——”

贝多捧哏:“啥?”

裴南张了张嘴,还没出声,门口就响起一阵嘈杂,他偏头望去,只见一只身材矮小,面色红润的微胖雄虫被簇拥着走了进来,像块竹竿,虫模狗样的被装在一套拥挤的西服里。

一张脸与脑中面庞重合,裴南愉快的吹了声口哨,唇角弧度再次增大,他沉声呢喃:“被称为——和魔鬼接吻的通行券。”

贝多没听懂,“啊?”了一声想再问,但通讯又毫无征兆的被切断了。

裴南单手解开腹间大衣纽扣,慢条斯理的脱下放在吧椅上,里面露出的衬衫被他毫不犹豫的扯开,V领一直向下,露出劲瘦且极具爆发力的腰线肌肉。

一道阴冷的,带笑的嗓音响起:“但,我可不想要那张通行券,因为我就是啊。”,手中的酒杯斜倾。

“哗啦——”

满杯苦艾尽数浇在裴南身上,喉结上下滑动,酒液顺势往下滑,路过结实的胸肌,浸透的衬衫贴在他的腹部,将一切若隐约现勾勒的淋漓尽致。

周围明明那么喧嚣,但呼吸一滞的声音几乎是一致的,齐齐落入每一只偷窥着裴南的雌虫亚雌的耳中。

裴南往前走了几步,像只被灌了许多烈酒的漂亮雌虫,亦或是亚雌,脚步踉跄,身形打颤,凌乱漆黑的碎发遮住眼眸,明暗光线交相辉映下,只看得见一道瘦白的下巴,湿哒哒的滴着酒,只一眼,那张力实在性感的要命。

刚进门的雄虫结结实实的愣住了,裴南脚下一顿不顿,直直擦过雄虫肩膀,朝着门外走去。

向后瞥了一眼,却见那只雄虫眼一眨不眨的跟了上来,他淡淡笑了一下。

玩啊……谁不爱玩呢?

走出夜店大门,裴南转进一条昏暗的小路,沿途嗯嗯啊啊不断,直到尽头的卫生间,声音也依旧不停。

没办法,他只好走进卫生间最后一个空置着的隔间,门微微敞开,抱臂半倚着隔板,长腿微曲,等待猎物。

所幸,那只雄虫没让他等多久,很快,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裴南指尖搭在臂膀上,一下一下敲,计算时间,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倏而抬眼,五指成爪,闪电般往外一抓,另一只手紧随其后,捂住雄虫的鼻,拖虫如同拖一块死肉一般,脚下往后一退,“砰”的一声,门一关,门外声音依旧,没有受半分打搅。

一个翻身,大力将雄虫贴脸压在隔板上,裴南捂住他的嘴,俯身贴近,望着这只烂透了的贵族雄虫,恶趣味的弯了弯眼睛,细不可闻的开口:“嘘——别乱动,反正……都是要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