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冰冰用手支着下巴，“我想做娘了。”

“我还不想做爹。”

看到两人吵嘴，苏九思忍不住掩唇笑了起来，“你们还吃不吃早点？”

“又让你看笑话了。”顾离渊轻叹道，说完还不忘瞪一眼裴冰冰。

裴冰冰哈哈笑道，“九思对这些才不感兴趣。”

“谁说的，我挺感兴趣的，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

那句孙儿苏九思差点就说出口，看到两人都诧异的望着自己，苏九思生生的把这两个字吞了回去，略带尴尬的补成了侄儿。

“九思就喜欢故作老成，以前还说我像儿子，沉容更小，怎么不觉得他像儿子。”

“你还别说，九思有时候看你的眼神真的像老母亲看儿子的眼神。”

裴冰冰目睹过好几次，忍不住说了出来。

苏九思尴尬了，难道自己表现的太过了吗？急忙转移话题，“再不吃，这早点可就凉了，快点吃。”

“九思，我今天要和冰冰去一趟大牢看父亲，他还没见过冰冰。”

提起顾琰，苏九思已经毫无波澜，好像那只是一个遥远的陌生人，她眼皮都没有抬，垂下眼睛吃东西，低着头应了一声嗯。

顾琰毕竟是顾离渊的父亲，她不会阻拦顾离渊去见顾琰，也不会再提当年的事情，苏梅死的时候，这一切便已经结束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苏柳真正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