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归藏的神情很平和，慢悠悠地道：“一国之君的正妻都是皇后，各国各朝都可能有皇后，这称呼没什么特别——可是，只有天一宫的宫主才是紫霄真人。紫霄真人独一无二，唯有得天机认可才能荣登此位。”

顾渊一点就通，浅笑着点点头道：“日后，我们天一宫统一称呼小无双为真人。”

魏仲卿醍醐灌顶，拍掌赞同道：“这样太好了！双儿就显得更尊贵了！又是凡尘皇后，又是天机真人！”

顾无双：“……”她脸红，能不能避一避？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三日后，洛阳城中仍然没有顾惜玉的消息。

官兵们加紧了搜索。

半个月后，仍旧没有找到顾惜玉。

半年后，还是没有顾惜玉的踪迹。

这个人好像失踪了一样，又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不可能啊。宫变一结束，你就下令封锁了洛阳城，顾惜玉应该就在城中啊……”顾无双皱眉道。

“或许，顾惜玉早已经逃出城了。”楚临渊抚着扳指，眸色沉沉。

“逃了？”顾无双摇摇头，“我觉得他还躲在城里。官兵搜查这么严，他很难逃出城。”

“记得当年我们出洛阳城去潞州的情形吗？”楚临渊幽幽道，“当时，顾惜玉把附近的山贼都调出来了，他的势力网很广。虽说此次他深受打击，但总有人愿意为他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