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樱道:“这事宗门也不好管,因为执法堂的那些人给林轩和林逍定了一个罪名,一个足以让他们再难翻身的罪名。”
“什么罪名?”
“偷盗罪名,还是偷盗长老的丹药,而且执法堂的人还从两人住所将丹药搜了出来,关键是有一堆杂役弟子指控两人入过主峰。
人证物证俱在,两人的事被盖棺定论,最后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说到这些,夜樱脸上掀起怒意。
宇文乐大手一拍怒道:“摆明的栽赃嫁祸,凭他们两个杂役弟子怎么可能进得了主峰,更别说成功从长老住处偷出丹药了。”
夜樱噘嘴:“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个阴谋,宗门上层长老们自然也看得出,只是忌于某些人的威慑,所以没人敢调查,再说谁会去管两个杂役弟子的死活。”
“那林山去哪了?”林辰疑惑,途径林山杂役住处时,并未发现他人。
夜樱苦笑:“这林山就是个大莽子,听闻林轩和林逍被抓,就冒冒失失的跑到执法堂说两人是冤枉的,要执法堂放人。
本来执法堂就愁没辙办他,他这一上门闹事,正好给了对方机会,这不一个月前被抓进去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林辰叹气继续问道:“扶摇殿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更加令人气愤!”夜樱俏脸一怒:“你还记得第一次帮你化解危机的那个扶摇殿女弟子吗?”
“你是说宛木清师姐?”林辰疑惑道。
夜樱点头:“她的遭遇比起林家三人更为惨烈,被执法堂以私通罪给抓了起来,说她与杂役弟子行勾栏之事,败坏了内门的名声。
为了让扶摇殿服气,执法堂那伙人还专门让一个杂役弟子指控宛木清在杂役区卖弄风骚,勾引杂役弟子,其证据就是在那个指控的杂役弟子的住处找到了宛木清的裹胸和亵裤。
就这样宛木清就被抓进了执法大牢,不过被关了五天她就被放了,但令人发指的是,她出来时衣衫褴褛,春光隐露,而且已经疯了。”
宇文乐怒不可遏,脑中闪过一个身影,震惊的看向林辰:“难道我们之前在杂役区看到的那个疯女人就是宛木清师姐!”
林辰不语,神色如常,但其身上的寒意比腊八之日更甚。难怪扶摇殿对他敌意如此之大。
见此林姬担忧道:“林辰你别冲动,执法堂和管事堂的那些人都不简单,我们要报仇以后有的是时间,没必要急于一时。”
林辰摆手,示意莫要担心!转头望向夜樱:“你刚才说的那些人,具体都是什么人?”
“我只知道这些人中有燕十和南宫正。南宫正就是上次派王逸威胁林姬的那个人,他仗着自己爹是长老,在门中欺男霸女,横行霸道。
不过这两人只是明面上的角色,暗中肯定还有大人物。”
林辰沉默片刻,忽问:“林曦呢!她应该比我们先回来吧!”
夜樱和林姬面面相觑,茫然摇头。
“她失踪了,现在不知死活。”莫千雪从院外走来。
“怎么回事?”林辰皱眉,心中气急。
莫千雪冷然道:“五天前,我们刚回到玄元山下时,就遇到一群蒙面人,这些人一言不发,就攻击我们,不过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林曦。
最后林曦为了救我们,独自引开了那群黑衣人,如今她生死未卜,宗门派人调查了几天仍然未果。”
“十有八九是执法堂这群狗崽子干的。”宇文乐怒斥。
林辰阴晴不定,迈步出了庭院,往执法堂而去。
几人轮番劝诫,最后还是没能打消林辰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