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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故意不说“你”，他用两个人给彼此的称呼礼貌的询问着，只是目光里的侵略和浓厚的占有已经出卖了他。
顾襄在宋洺月这样的目光下已经要有些站不住，宋洺月低沉又忄|生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他气息变得更不稳。
顾襄咬着下唇，从鼻腔间泄出一个气音：“嗯。”
是他的允可。
这是顾襄给宋洺月的信号，虽然小声，但够直白，宋洺月也接收到了。
宋洺月低头，手放在顾襄后颈处。
“闭眼。”宋洺月声音低沉暗哑。
顾襄感觉什么滑过他的脸颊和鼻翼，似乎是宋洺月的鼻尖，唇上被覆上一片温热，之后是齿关被撬开。
兴许是因为浴室有混响的功能，顾襄总觉得水渍声格外明显，舌头好像不属于自已了，他被另外一个人牢牢霸占，吮吸。
不知道宋洺月亲了有多久，顾襄感觉眼里起了一层水雾，他如果睁开眼一定看到的是迷蒙的一片。
顾襄和宋洺月都没有什么经验，但毕竟是二十六岁的成年男人，宋洺月和顾襄很快就无师自通了。
并不大的卫生间里气温似乎有些高，也可能是因为两个人呼出的二氧化碳太多了，他们的脸都很红。
只是顾襄的肺活量大概比不上宋洺月，他总是要被宋洺月吻到有些缺氧，也因为他总是忘了要用鼻子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