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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满满一桌。姐妹俩颤颤巍巍的吃饱饭,又被带下去洗澡。
洗完澡,两个妇女拿出两套新衣服要给两姐妹换上,再看到衣服的一刹那,姐妹两人脸色顿变。眼前的正是大红的新娘装。
“你们给我们穿新娘的衣服干嘛,不穿,拿走。”一下子,姐妹俩彻底慌了。
几个妇女沉默寡言,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们。
为首的一个妇女这时对着姐妹俩笑道:“穿新娘装,自然是嫁人啊,两位姑娘可真是俏啊,让人怜惜,河神大人肯定会喜欢的。”
“河神?什么河神?你们要把我们嫁给河神。”
看到两姐妹惊恐的神色,为首妇女笑的更盛了。:“我们封门镇世世代代信奉河神大人,河神大人也保佑着我们。镇子的人,无不以河神大人为荣,两位姑娘能被河神大人选中,嫁给河神大人,应该感到荣幸才对,为何惶恐不安。嫁给河神大人,换来河神的庇护,我们封门镇上上下下,自然对两位感恩戴德,永不忘两位大恩。”
妇女笑盈盈的说道,但这笑容落在姐妹眼中,却是无比阴寒。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嫁给河神。”
妹妹一把推倒身边的妇女,向外面冲去。刚到门口,两个守门大汉直接拦住,妹妹挣脱不得。为首妇女眼色伶俐,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妹妹脸上。
妹妹捂着脸蜷缩一团,害怕的不敢乱动。
“妹妹,你怎么样?”姐姐抱着颤抖的妹妹关切的问道。
“乖乖认命吧,能嫁给河神大人,是你们三世修来的福分,再不老实,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们守在这里,看好她们,我去看看神婆。”
封门镇外,一处长江支流码头,人声鼎沸,祭台高驻,锣鼓震天,神婆一身大白祭祀长袍,头戴河神鬼面,右手持剑,左手持铃,祷文阵阵。
“山栖魈兮,欲夺吾身;水栖鬼兮,欲食吾魂:饲以吾心,哺于神兮……”。
“咚咚咚”
“哺于神兮,成兮,成兮,归太虚兮……”
“咚咚咚咚”
祭祀台上,神婆持剑摇铃,脚下踏着诡异的步伐,一边舞动,一边吟唱祭词,声音悠沉亢长,像是有一种神秘的魔力,落在耳中。如晨钟暮鼓,久久回荡,冲击心神。
在高高的祭台上,则是八面牛皮鼓摆放,八个上身赤膊,头绑白巾,浑身健壮的汉子卖力的挥动着手中鼓槌,随着河婆的吟唱卖力的一下一下敲击鼓面。鼓声震天,声音久久响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