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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问题，又不让楚晗的手离开他的背，小哑巴的伤心程度可想而知，雷焱感受到楚晗身体的颤抖，平生第一次给人道歉的话就这么脱口出来了。
因为有这方面的缺陷，所以，楚晗对这样的事情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敏感，和常人无法体己的在意，尤其是在喜欢和在乎的人面前，这种缺陷就会在心中被无限放大。
虽然他对雷焱的道歉有几分震惊，但是他的心脏还是疼的无法呼吸，豆大的眼泪依旧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底滑下来，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楚晗本就不矫情，更不想在雷焱面前拿娇，但是，此刻，竟不知怎地，他半点也压制不住心中那委屈的情绪，无法不流泪，只好拿胳膊去遮脸。
“对不起，”有了第一句对不起，第二句对不起似乎就不难开口了，雷焱握住楚晗的手腕，拉开他遮在眼前的手臂，温热的大手握住他半张脸，用指腹为他擦拭眼底的泪水，声音压低再压低：“对不起，不哭了，嗯？”
雷焱越劝楚晗越哭，他挣扎过雷焱的手，最终抵不过才安静下来把脸蛋使劲儿往下垂，哭着哭着，竟然哭出了声音，看上去听上去竟然娇气的不得了。
楚晗虽然胆小怯懦，总是一副矜持畏缩的样子，但骨子里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坚强并不会因为他小心谨慎的模样而消失，只有此刻，楚晗才表现出了真正柔弱的样子，雷焱越看越心疼。
“好了好了，只要你不哭，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雷焱从床上坐了起来，把楚晗半抱着怀中，弓着腰勾着下巴寻他脸上的表情。
“呜……”雷焱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可是楚晗的心脏疼的无法呼吸，他这会儿根本嚼不到雷焱的话意，只一个劲儿的陷在‘他是个哑巴，配不上雷焱’的强大悲怆中，哭的衣服前襟都湿了一大片。
“哎，小哭包。”雷焱发出一声叹息后，捏起楚晗的下巴，嘴唇精准的罩住楚晗的右眼，从他的眼睛一路向下吻他的泪。
楚晗苦涩的泪水，被他亲昵的嘬进嘴巴。
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品尝眼泪的味道，竟和记忆里的感觉一样，有着书中描绘的咸咸的味道，和书中没有描写的甜甜余味。
楚晗被雷焱吻上那一瞬间就被惊住了，左眼因为惯性又留了几颗泪豆子后也被雷焱用嘴唇亲吻住了，这一次，雷焱吻干他眼中的泪水，还用柔软的舌尖的在他眼睛里扫了一圈。
楚晗：！！！
他以为眼睛是很脆弱的东西，稍微有东西碰触就会很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