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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双手托着他。
稳稳的。
一下,又一下。
他感觉自己被抛入云端,又坠落。
心跳从一开始的急速跳跃渐渐稳定下来,身体也逐渐松弛舒展。
——反正他的队友们会接住他的。
夏目放心地任由队友们将他越抛越高。
在更高的视角,他看见了笑着冲他挥着横幅的千切豹马和高声喊着他名字用左手把小旗子舞出旋风的成宫鸣。
还有抹着眼泪一副感动的“吾家幼儿初长成”的清濑灰二。
更高一点的地方,外婆玲子和外公凛正对着他招手。
那些坐在看台上的曾经的对手们,也一个个地喊着音驹大家的名字。
真好。
夏目想。
真好啊。
排球这项运动。
不会死人,不会有莫名其妙的闪电黑洞冰块出现,不会突然出现又消失,只是一项能让所有参与其中的人跑起来、跳起来、全神贯注投入其中的运动。
永远——向上看去。
就如现在的他。
后来,被抛起来的人换成山本猛虎。
不一会儿,又换成了福永招平。
而后被抛起来的又变成了黑尾铁朗。
夜久卫辅、海信行、灰羽列夫……
就连替补们也被挨个抛了一遍。
我们音驹主打的就是一个雨露均沾。(大脑:可以不。)
出于对老教练和唯一女性经理的尊重,猫又育史和多轨透没有被抛起来,但直井学没有被放过,他一个人承担了两份音驹选手们对教练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