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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可以任意拿捏的玩物！”
“我不靠你们曹家吃饭，你要是敢对我有任何不尊重，我就敢同等相报，哪怕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我说一模一样，是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曹川端起茶杯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
“当初我让她做我的情人，她也是表现得非常愤怒，还请我自重。”
“但后来，我只用了几句话，就让她对我的称呼变成了大宝贝。”
“三个数的时间到了。”陈蔓歌依然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拿起手机就要翻通讯录。
“最后一次机会，马上从我的办公室里滚出去！”
“如果你还是不听劝告，我真的会打电话喊人，连留你个体面的机会都不给！”
“当时，我那位故人和你现在的反应也几乎一模一样。”曹川再次喝了口杯中的茶水。
“不过她和你还是有点不一样。”
“她比你要更聪明。”
“至少她心里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她知道演戏的尺度和分寸在哪里。”
“你什么意思？”陈蔓歌正在翻通讯录的动作这才一顿，眼中也闪过抹狐疑。
“我的意思是，你和我那位故人，几乎一模一样。”曹川看着她微微一笑，“你们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和林婉蓉牵扯到了一起……”
“林婉蓉、林总？”陈蔓歌听到林婉蓉的名字，眼皮不由得一跳，心里也陡然生出种不妙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