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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江先生谈工作了，实在抱歉。”
“没打扰。”江之行说，“原本跟陆家的合作也都划分的清楚了，所以算不得打扰。”
他又看了下陆沉，“陆先生回去跟姜小姐好好聊，别意气用事，今天这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全程是懵着的。”
陆沉蹙眉，“不用你说。”
也知道自己再多说反而会起副作用，江之行便不说话了，冲着俩人示意一下，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等着车子开走，陆沉也拉着姜棠上了车。
司机一直在候着，一看俩人表情都不太好，声音明显小心翼翼，“先生，去哪里？”
“去哪里？还用问去哪里？”陆沉说，“我们两个都在，当然是回家，不然呢？”
他明显是在迁怒，姜棠没忍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陆沉看了她一眼，不吱声了，整个人绷着，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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