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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月经规律吗？”
宋旭顿了顿。
宋旭：“……偶尔规律。”
………………
几番询问之后，老师感觉好像什么都问了，又好像什么都没问，老师现在处于懵圈中，因为，宋旭的回答总是前后不一致。
就好像，出卷人给了宋旭一道题，宋旭往上面写选项，但是，她会看着出卷人脸上的表情变化，然后，会不停的去改自已的选项。
老师一头雾水，突然拉了一下程璟的衣服。
老师：“啧，小程，你去触诊一下她的肚子，看看她具体是哪里疼。”
程璟心想：我实习第一天就要上手？！还是在一个漂亮姐姐身上……我的手估计会控制不住的抖吧，还是算了。
程璟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尽管戴着口罩，也挡不住她的脸红，紧张的上牙咬着下嘴唇，对着老师摇了摇头。
程璟：“那个……老师我有点……紧张，我不行……”
程璟压低音量的和老师说，老师扭头对程璟耐心的讲。
老师：“人都有紧张的时候，多上手几次就不紧张了，我给你演示一遍，下次再有人需要触诊的话，你可要上手试试啊，不能老是逃避，不能光看，要学会上手，这样才能进一步加深你的记忆，对你的学习才有帮助。”
程璟：“……嗯。”
程璟点了点头，老师转过头，笑着对宋旭说。
老师：“她是刚来的实习生，有点害羞，那还是我来吧。”
程璟只顾着看自已老师的地中海，孰不知，宋旭正在看着她。
宋旭心想：她看着好老实，还有点可爱，这么容易脸红，估计是个内向的人，嗯……稍微的欺负一下，应该会哭鼻子吧。
老师：“你躺在那边的床上，我对你做个触诊。”
宋旭没有回答，还在看着程璟。
现在的情况是，程璟看着自已老师的地中海，宋旭看着程璟，老师看着宋旭。
老师顺着宋旭的目光，扭头看向了程璟，程璟和老师突然对视了，程璟冲老师笑了笑，老师轻咳了一声，看着宋旭。
老师：“咳，那个你躺在那边，我对你做个触诊。”
宋旭也回过了神。
宋旭：“嗯，好。”
宋旭躺在一旁床上，呈仰卧位，双下肢屈曲，充分暴露了需要检查的位置，老师先用免洗手液，清理了一下自已的手，接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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