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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说话语气?竟象是十分熟悉?宝袭楞住,看向姑母,眼中一片茫然。温湘娘看得好笑:“既是不曾听说,就还不是很要紧。若真有不好,太医会下催产药的。施针,薰艾皆使得。”
“可如果还是不成嗯?”
“什么不成?”
帘子一挑,温大郎进得屋来。
温湘娘笑道:“是公主之事,过了产期还不见胎动。”说罢,见宝袭眉头拧得更紧,不由笑了出来:“你这蛮蛮,着这些急做甚?”
“怎能不急?那可是生死之事。”宝袭说得理直气壮,温湘娘想笑却也有些笑不出来了。生产滋味,确实难熬,更何况公主那般心境。只是:“你便急死了也无用。若真心诚,便好好予佛祖上香祈求,抄些经书也使的。”
晚食过后,宝袭回了持珍院。
直入书房,翻起医册。及笄礼便从阿兄处弄来了几本医书,专挑妇人科观瞧。说实话,很抓瞎,哪怕如今已然习惯古书,却仍是看得一头雾水。这次专挑了催产二字来看,倒还好些。待温大更衣过来时,棋案已经摆上,可人却钻在书房,捧着一堆医书看得极其认真。案上纸笺书了一堆小楷,皆是与催产相关之事。
“汝便是把这些书今夜都抄完了,又管什么用?”医术之道,浩瀚难言,哪是一朝一夕可建之功?
案后二娘听言,却不见颓废,抬眼看过来,振振有词:“便是无用又如何?今日无用,难保它日无用。况且既知已缺,不精此道,多行学习,总有一日会有所成。即使终无大成,只是些微小事应上一二,也是福祉,也是有所得。”
温思贤听得当时笑了出来,点手指向二娘,频频摇头:“你这是又做什么怪?”
这话宝袭就不爱听了,以笺押好书角后,从案几后转了出来:“若今日生产遇难者是二娘,阿兄也如此轻松?”面色愤愤,颇是不愉。温思贤叹了一口气,拉过二娘在身前,温柔低语:“自然不是,阿兄定是焦急难安的。”
“可公主是吾挚友。”朋友有难,自是焦急。
“是是!吾家二娘是真性君子。”还真恼上了?温思贤好笑的捏捏二娘鼻尖,拉手行到外室榻上。棋局已摆,棋谱也已经翻至离时那页。宝袭仔细看了一遍后,按残局模样一子一子的摆在案上。照往时规矩,仍是黑子先走,温思贤一子瞬下,局势更加难言。宝袭看在中间,慢慢入迷,混不觉对座阿兄眸中眼神交错。
一局下罢,解析若干步法,宝袭乖乖听说,一一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