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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贤苦笑:“如何辩?本是宝袭不该,确也是微臣无能。那些人所求不过泼污温氏名声罢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说得好生轻巧,骂的不是汝罢了。”话声几近尖刻。温思贤停语一二,深吸一口气,看向漆色车帘:“宝袭曾有一语:别人轻辱又如何?若已身并不在意,那么到底是谁轻辱了谁? ”
隔厢一时无语,过了一阵才又闻得清河公主已然温和的话声:“若汝不便,就将宝袭交予本宫来带。本宫三日后欲往骊山休养,介时派小车去接。住上几月,年前才会再回。”长安事多,待到时转,谁还会记得几月前的旧事。温思贤甚讶,知道二娘与清河公主相得,却不想已到如此地步么?无话可辩,唯有敬谢。
到底官道,不便久聊。说清事项后,公主府马车便一路向西驶去了温思贤挑帘看远去鸾车,嘴角苦笑不胜堪言。
仲秋夜宴完时早过了坊门关闭时候,不过俗例之所以称为俗例,便是因为‘俗’。不俗之人,自然是多有办法的。似安邑坊这等所在,多少达官皆参夜宴,坊正便在离皇城最近的北门处留了半扇虚门。而照此夜值自然成了肥差,哪位大人进坊后不会打赏一二?温思贤因与公主说了些话,归得几乎是最晚一个,可那门值竟还是一脸喜笑。闻墨扔过一串铢钱后,便笑得更加弥陀一般了。
闻墨看之好笑,可车内郎君面前却仍是漆黑一片。
归得家中,佐然院中还有灯亮。禀过姑母后,本该转回东院休息的。可双腿竟有些不听使,一步一驱终是行得了持珍院外。院门已关,只有两盏灯笼挂在墙门,映衬门上匾额。
吾家有宝,持而珍之。
院上匾额是温思贤亲手书之,暗藏二娘名字。阿爷曾盼望其一生衣食无忧,终生欢喜,才起了那样名字。可终究自己保不得她!清河公主这条路是二娘自己谋划下的,当初她行此路径时是否便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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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回鸾,程处亮自然跟在左右。一路无话,驶回居德坊。公主府侧门前,程处弼见二哥与公主回来,便笑着迎了上来:“如何?”清河上下扫扫这位小叔,笑了一笑便进府去了。车马銮挂自侧门一并驶入,其中却并不包括驸马坐骑。程处亮见之便明,也不多说,便带着二弟自后巷归府。宫中晚宴今日开得略晚,归来路上又说了些话绕了几次远路,更是不早。程处弼本有许多话讲,可看二哥神色实是倦怠,便在二院门口分道了。
只是第二日起来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