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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父亲以及市长意外死亡之外,不要再打电话来。”
许青蓝心想,不知道那位鼎鼎有名的贺大法官听到之后作何感想。
一个深夜贺既明的电话响起,许青蓝在黑夜中坐起警觉地问他:“谁死了?”
贺既明看着他严肃的神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希望是谁?”
身边的人板着脸噎了他一句,“反正不是你。”
电话来自家门口的保镖,说贺康送来了新婚礼物,一把法槌。
贺既明幼时曾羡慕父亲的无上权力,贺康裁定生死,而他喜欢制定规则。他选了和父亲不同的道路,贺康很期待他的成就。
他们的婚礼贺康没有到场。
分歧倒也不是因为他娶了谁。
只是结婚前贺既明在电话中拒绝了一纸调任通知。这代表他的仕途今后基本就停在了这里,再无别的可能。
这是贺康对许青蓝不满的缘由,也是他对贺既明失望透顶的开始。
贺既明有自己的考量,当然许青蓝的出现或多或少影响了一些些,但他认为许青蓝不是根本原因,不需要成为被怪罪的对象。
如果一个Alpha人生的成功与否需要从伴侣身上找原因,那未免太过可笑。
和父亲的谈判失败后家中门口多了两个保镖。
婚礼当天乃至他们蜜月归国,贺康都对外称病。
贺既明打电话过去询问病是否好了些,他要带许青蓝过去探病。
只是贺康不愿意见他的枕边人,贺既明了然于心:“那以后都别见了。”
是过了很久,贺康才知道儿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之后贺既明门口的保镖会目中无人般拦住这位前任大法官,说这是贺议员的住宅,闲人勿进。
他们的婚姻不算成功,状况百出。
就像婚礼宣誓后众人面前的亲吻,许青蓝咬烂了贺既明的嘴唇,却还是说了我愿意。
那声“我愿意”多少带了些赌气的意味,回去的路上司机停在了路边随后下车等待,一等便是大半夜,直到车窗边垂下一只莹白无力的手。
许青蓝在满是信息素的车内重复了几百遍我愿意,听起来很是百转千回,心甘情愿。
贺既明狡猾善辩,许青蓝辩不过他只能在吵架后收拾东西躲去崇市的任何一个角落,眼不见为净。
而标记后的发情期令他苦不堪言,贺既明每次从小旅馆里抱出全身湿透的他,一路上还要受点皮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