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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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满破的英灵卡面，她这时方才是完整。
“你是认真的？”白谛握紧拳头又松开：“你赢不了我，即便获得了完整的神性，取回了神格。”
“我从来都很认真，更何况……白你赢了我多少次？”布伦希尔德问：“罗马城中重复数百，你也只是最终赢了一次。”
“我那时内心有愧，不想伤你，而且那时候的你很不正常。”
“我记得。”她颔首轻笑：“那时的故事，是一个悲剧。”
“现在不一样？”白谛苦笑：“这次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我不知道。”布伦希尔德踏着寒霜巨人的战锤，目光垂怜：“但，我的执着不允许我低头……不然的话，我一直以来苦苦追寻的到底是什么呢？我只是想要将所爱之人留在身侧，一刻也不要分离，如果他要离开，就锁住他的双腿，他要飞远，便折断他的羽翼，他发出呼救，就剜去舌头，视线也只属于我一人，这难道不是爱吗？”
“你的爱太沉重了。”白谛无法辩驳。
“以前的我肯定会这么做，可现在的我不会……”布伦希尔德在空中行走，宛若一片飞絮在风中舞踏：“我只想在你和我的心上连上一条线，这就足够了。”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行。”白谛咬牙：“我拒绝。”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只能选择第一种方式了。”女武神并无遗憾，因为她早已明确目标，绝无可能和其他人一样留在这里等白谛归来，要么一起死，要么不惜一切代价，将你留下。
事关信念冲突，无法妥协。
白谛叹息，女神微笑。
两人表情对比鲜明。
“这有违常理，本末倒置……你认为，我是为了什么才不惜一切走到这里的！”白谛真的很窝火，很愤怒。
“如果事实都可以根据常理来判断，那这世界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黑白混淆，是非颠倒……让我在白和世界之间做出一个选择，我必然抛弃后者。”布伦希尔德手指抚摸着奥丁的枪锋，幽幽的目光柔情似水：“错的不是我，错的是这个不能让我和白在一起的世界，舍弃便舍弃了，来一场诸神黄昏也罢！”
“至少在毁灭之前，我还可以拥抱着说一句我爱你……那一刻，是永恒也换不来的刹那。”
她看似十分理智，实则却是在孤注一掷。
言语危险之极，精神却保持着绝佳的稳定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