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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父子撕逼，一损俱损
从燕氏集团出来，季清砚才发现天空下雪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明明气候还不是那么冷，可是雪花却来的那么早。
莫名的，季清砚觉得很心酸。
他明明一身才华，却没有施展之地。
季家忌惮他，因为爸爸偏爱私生子弟弟。
燕家忌惮他，因为他们怕他篡夺燕奇瑞的权利。
他其实早就明白这些道理，可是这条路，他不得不走。
他忽然仰天傻笑：多可悲，他把自己活成了一朵菟丝花？
他再也没有自立门户的原始资本。
季清砚漫无目的的走到街道上，雪花染白了他的头发。
最后他来到一家陌生的酒吧。
他想了想，推门进去了。
酒吧和外面的冰寒是两个世界，酒吧里炙热，还非常热闹。
酒店老板热情的靠过来：“先生，喝点什么？”
季清砚方才想起他如今已经失业了，他的薪酬还在燕氏未取，身上的钱所剩无几。
他便叫了瓶便宜的白酒：“二锅头，愈辣愈好。”
老板眼里有些失望：穿得如此矜贵，却穷得只能喝二锅头。
“先生找个位置坐吧。”老板的热情不再，转身就去招呼其他人。
季清砚环顾着酒吧的环境，却看到角落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季清砚踏步流星的走过去。
他的父亲，季父坐在角落里，一只手握着二锅头的酒瓶，一张脸已经红得发紫，醉意朦胧，摇晃着为自己斟酒。
季清砚在他的卡座对面坐下来。然后定定的望着他。
季父抬起头看到季清砚，神色窘迫。
父子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却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生活的窘迫。
“你满意了吗？季清砚，你把贺氏逼到破产的地步，燕氏集团可有给你升职加薪？”
季清砚脸色晦暗，他回忆起过往的一年，他和贺氏集团夺标的疯狂竞争。
那时候他意气风发，每天努力的跟踪贺氏集团的项目，然后制定全方位的计划，全方位围剿贺氏集团。
短短一年，贺氏集团硬是没有拿到一个有利润的项目。一个大企业如果一年没有新的业绩，那简直就是噩梦。所以贺氏集团这一年经历了几次裁员，降薪，员工流失……股东撤离……这简直让贺氏雪上加霜。
季清砚忽然得意的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