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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简单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开心？”
江怀瑾愣了一下，垂下眉眼：“嗯。”
周小舟收敛了笑容，凑近了，在嘈杂的包间里压低声音又问了一句：“因为爸妈离婚，所以不开心？”
江怀瑾猛地抬眼，对上周小舟的眼睛。
对方的眼里没有好奇，没有嘲讽，也没有同情，有的只是一种奇异的平静和包容，这让原本一瞬间就要发火的江怀瑾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对。”江怀瑾听见自己很镇定地回了一句。
周小舟往他身边挪了挪，靠近了拿杯子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杯子，低声说：“你要这么想，他们离婚并不是一时冲动，到这个时候才离婚可能是为了不影响你中考，可见他们是在乎你的，你也不能因为你不开心就不准他们开始新的生活吧。再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办呢，想开点吧，就是离婚了，他们也是你爸妈嘛，没准还能复合呢。”
江怀瑾板着脸：“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小舟：“我这是在认真安慰你啊。”
江怀瑾将手一伸：“硬币给我。”
周小舟递过去。
江怀瑾将硬币一抛，握住：“猜。”
周小舟：“花。”
手摊开，是字。
江怀瑾哼了一声：“你输了，去唱首小跳蛙。”
周小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