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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来。”
她们又灰溜溜地离开。
夏青青说：“明天早上我再陪你来。”
杜若跟展京墨请了假，晚上住夏青青家里。
她心里特乱，特没办法面对展京墨。
回到夏青青家里，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看久了闭上眼睛，眼前全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光斑飞舞着，好一会才消失。
“这个孩子。”夏青青翻了个身，抱着杜若说：“也是阿陆送给你的礼物。”
杜若睁开眼睛，光斑停留在夏青青的脸上。
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鼻塞，但又哭不出来。
心里很乱，乱成一团麻。
“杜若，早点睡，什么都别想，明天早上醒来，你的第一个意识会告诉你答案的。”
没谈过恋爱的夏青青，像是个哲学大师，深谙爱情之道。
临睡前，展京墨又打电话来。
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在寂静的夜里，更是显得温柔。
“睡了？”他轻声问。
